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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臨與文仲青的距離依舊近得可以一低頭就親到:「不好。」
以前這個時候,文仲青投懷送抱,早已經被扔上床了,可這會兒的付臨怎麼勾都不為所動。文仲青心裡憋得慌,手從他脖頸上滑了下來,賭氣樣地背到了身後:「不去就不去,誰稀罕了。」
「你不稀罕,你一直都不稀罕。」付臨低下頭,湊在文仲青耳朵邊道:「說結是你,說離也是你。我次次都答應你,是不是太寵你了,你就不珍惜?」
文仲青急得抬起頭:「你怎麼能那麼想?」
付臨抿了抿唇:「不然應該怎麼想?結婚和離婚跟吃飯一樣隨便,一個月可以來三次?」
文仲青語塞。在他眼裡離和結都是一張紙,只要感情沒變,就不用去糾結那個手續。付臨想的似乎和他完全不一樣,他回來跟付臨提復婚,也是怕他因此生氣,但是提了之後好像付臨更生氣了。
「我稀罕好不好。」文仲青低頭瞧著地面,一手撐在付臨胸口,「下次我爸再逼我也不說了。」
文仲青本意是服服軟跟付臨再商量,這一來二去地兩人賭氣就變了個味道。付臨忽然低下頭,湊在了文仲青嘴唇上。文仲青口齒被他拗開,詫了一秒就與他接上,黏糊糊地親了好幾分鐘。
這一個吻像是不受控的,付臨出的意外一樣。文仲青嘴唇發紅,突地笑了起來:「不生氣啦?」
付臨抬起眼,目光落在他臉上,依舊不肯好好說話。
「到底回來拿什麼的?」
「拿你。」文仲青伸手去握付臨的手,付臨沒躲也沒拒絕,讓他扣住了。「把你忘了得趕緊回來取。」
付臨道:「我以為你回來睡覺的。」
「嗯…………」文仲青扭頭看了看床,忽然色上心頭:「倒是想,你陪不陪?」
「不陪,廁所還有個人呢。」
文仲青總算想起了這房子裡還有一個人。「付冬雲過來做什麼的?」
「說他心情不好,想找我聊一聊。我最近都沒有出門,想看看他想做什麼,就讓他過來了。」付臨拉著文仲青坐到床上,手指碰上了文仲青的臉。
文仲青讓他摸了一會兒,玩笑道:「胖了瘦了?」
「胖了。看來這幾天心寬,吃得還好。」付臨似乎還在彆扭,毒舌屬性驟然被他放出了籠。
文仲青苦著臉,心道他真是冤枉得很,明明在那裡邊兒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吃和睡。他天天都在想付臨,牽腸掛肚不是會讓人瘦的嗎?為什麼付臨會挖苦說他胖了?
「不信,讓我去稱一稱重…………」
文仲青要走,下一秒被付臨拉了回來,雙手按住了臉揉:「瘦了胖了有什麼關係,又不比賽了,要去摳那一兩斤肉。」
文仲青覺著臉被他揉得變了形,又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忽然反守為攻,一個發力讓付臨倒在了床上。「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嗎?」
付臨躺著笑道:「你想怎麼發威?」
「說你是故意胡說的,我沒胖。」
付臨讓文仲青壓著,目光溫柔:「你胖了。」
「…………」文仲青決定實施懲罰,伸手去抽付臨的皮帶。
付臨顯然沒明白他要做什麼,長長地抽了口氣:「青,現在不行……」
「我說行就行。」文仲青低下腦袋,吻在付臨的上眼瞼上。
付臨被迫眯上眼,讓文仲青在臉上親親啄啄,放肆了好一會兒。文仲青扯了付臨的腰帶,卻沒再繼續下去:「不行就不行吧,你那寶貝弟弟什麼時候能走?」
「他不寶貝,他哪裡寶貝了?」付臨決意不讓文仲青好過,伸手掌在文仲青腰上,把他半撐起的身子壓到身上。
文仲青覺著跟他湊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