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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放寒假,試一考完各個都在積極地收拾東西了。他們現在最多的東西就是書,偏偏還不知道帶哪幾本最重要的回去,想都帶吧,太重了;想只拿幾本吧,又怕用不上。
陳千歌礙於自己選擇困難症十級,乾脆把書全部帶回家去,他決定折磨余滇藍,讓余滇藍開車來接他。
余滇藍幽怨地說,你就只有在需要我的才想起我。
嘴上是要抱怨,但下午余滇藍還是屁顛屁顛地來了,幫陳千歌提箱子裡面的書。
任馳和王連旭看見他熱情地打招呼,「滇藍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弟弟們,最近複習的怎麼樣?」余滇藍問。
「還可以,」任馳說,「感覺時間過得真快啊。」
「就是,唰的一下,新的一年就來了,還離高考越來越近,」王連旭說,「我現在焦慮的要死。」
「別焦慮,慢慢來,」余滇藍拍拍他的肩,「這不是還有四個多月嗎,一切皆有可能。」
「好嘞滇藍哥。」王連旭笑笑說。
余滇藍跟任馳和王連旭聊天,陳千歌就問靳子桀:「你要把書全部拿回去嗎?」
「要,」靳子桀點頭,「不能鬆懈啊。」
「又擠地鐵?」陳千歌問。
「那倒不是,」靳子桀笑笑,「我哥來接我。」
「我還以為你又擠地鐵呢。」陳千歌調侃他說。
「不至於不至於,我現在成績好了在家都能橫著走。」靳子桀說。
「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陳千歌笑著說。
「那也得感謝你啊。」靳子桀搭上陳千歌的肩。
「走了歌仔。」余滇藍喊了陳千歌一聲,視線瞟到靳子桀搭肩的手上,他倆身上泛著那種異常和諧的氛圍,幾個月前去登山時余滇藍都沒有現在這無端的錯覺。
陳千歌的書實在是太多了,他和余滇藍提箱子,靳子桀幫他背書包搬書,本來他早就可以和余滇藍離校的,礙於靳子桀幫他搬書他提前走也不好,於是又和余滇藍幫靳子桀把書搬到校門口,一來兩趟幾個人累得夠嗆。
「別忘了到時候買票要提醒我啊。」靳子桀在陳千歌上車後說。
「好嘞,不會忘的!」陳千歌笑著說。
余滇藍聽到喲呵一聲,「你倆買什麼票?好啊歌仔,你現在有了靳子桀忘了我是吧?許是我來晚了,虧得你在他那兒絆住。」
陳千歌被余滇藍這林妹妹的語氣給整笑了,「我可沒有啊,就寒假有個現場說唱會,我想去,但靳子桀也想跟我一起,我就把他帶上咯。」
「這樣哦,」余滇藍說,「那你也不喊我跟你一起去。」
「別死犟啊,這不還沒開始呢嗎,你就知道我不會喊你了?」陳千歌問,「再說了,你一天忙的跟什麼一樣,給你發消息問個題你半天都不回。」
余滇藍猛地側頭,「呵,就消息這件事情上你還控訴上我了,咱倆誰也別說誰,我說了手機在你手上那就是老年機!」
「看路,」陳千歌指了指前方,「我可是准高考生,現在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操,」余滇藍樂了,「那多久買票,我也要去。」
「不知道,還沒開始通知搶票呢,」陳千歌說,「到時候把你倆的票都買了。」
「憑什麼你還要買他的?不准買,」余滇藍強勢地說,「只准買我的。」
「為什麼?」陳千歌不解。
「我不理解,你們兩個怎麼現在能玩的這麼好?」余滇藍輕微蹙眉,「你倆這脾氣,我覺得不應該啊。」
陳千歌就把閻諾那件事情給余滇藍說了,還有平常的一些事情,陳千歌說他覺得靳子桀這人就是外冷內熱,甫一看可能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