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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地說道:「沒什麼事兒,就是這些牛羊啊,一開始是在草原放養的。」
「現在突然被圈養起來,換了地方,換了食物,有點不適應。」
溫凌雲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水土不服啊?」
「對對對」,獸醫說:「可以這麼理解,大部分也不會這樣,估計這幾隻有點嬌氣,不新鮮的就不吃,哈哈哈哈,沒事,過兩天就好了,讓它們熟悉熟悉。」
溫凌雲鬆了一口氣,合著擔心了兩天,是這羊太嬌氣了呀。
他客客氣氣地送走了獸醫,然後給迪馬雅利那邊也去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迪馬雅利說其他地方也有個別出現這種情況的,但不多,估計緩幾天就好了。
解決了問題,溫凌雲也泄了氣兒。
然後就開始懶懶散散地變得沒骨頭了,雙手搭在嚴竹的肩上,讓對方拖著他走道兒。
他說:「拉肚子的事兒解決了,那咱們就得繼續跑市場了。」
嚴竹的眼睛忽閃忽閃地低下了。
他說:「我怕是得提前回去了玲姐那邊有事兒要我趕回去,已經跟程導說了。」
溫凌雲站直了身子,「那。」
「對。」
嚴竹揉了一把溫凌雲的臉,「我們又要分開了。」
這一句話給溫凌雲干沉默了,一整天都懨懨地提不起勁,笑也不笑了,把大白牙藏得嚴嚴實實的。
他斜靠在嚴竹身上,把頭擱對方肩膀上對著嚴竹的耳朵吹氣。
「不許跟別人走得太近。」
「不許跟喜歡你的人說話。」
「不許隱瞞戀情。」
嚴竹笑著轉臉說:「你這麼霸道啊?」
「對!我就這麼霸道,還有不許對著別人笑。」
這話一出嚴竹笑得更厲害了,「那要是我笑了呢?」
溫凌雲的眼神在這句話說出口的同時變得及其凌厲而有壓迫性。
他咬牙說道:「那我就乾死你,求饒可不管用。」
回去的飛機是中午的,嚴竹得早上就收拾東西去趕飛機,因為這個地兒距離機場真的太遠了。
他收拾好東西的時候,溫凌雲還像一直大狗狗一樣跟在他後邊亦步亦趨地拽著他的衣角。
「我會趕緊幹完活去找你的。」
嚴竹回頭在溫凌雲唇邊輕輕咬了一下,「好,我等你。」
溫凌雲幫著把行李箱拎到小院裡,卻看見另一隻行李箱孤零零地在那擱著,上邊還放了一隻大猩猩玩偶,黑咕隆咚的。
隨後白嘉興就出來了,「我也走。」
嚴竹問:「你去哪兒?回家?」
白嘉興恨恨地看了一眼身後的王東文,「不回家!」
嚴竹和溫凌雲對視一眼,都對此事表示無奈。
最後嚴竹說道:「那這樣吧你先跟我走吧,狗哥廠子裡還需要搬磚工吧,你去幫兩天忙唄。」
白嘉興張了張嘴,那句「你敢讓我去搬磚」的話差點就蹦出來了,可一想自己也沒地兒去,乾脆咬牙答應了。
「好,搬磚我特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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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描寫了大篇幅的感情,我有罪。
我是個戀愛腦下章就讓他們瘋狂搞事業。
第三十九章
秋天逐漸呈現蕭瑟意味,嚴竹回到家的時候樓下的梧桐已經開始飄落葉了。
許嬌嬌拎著他的行李進了小區,一邊走一邊抱怨。
「我的天,你倆這是搬了個市場回來嗎?」
「齁沉的,到底裝啥了?」
嚴竹帶著口罩帽子,嗓子被冷風吹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