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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如願以償的。
就像彩票,買了不一定中,不買肯定不中。
陶羨跟值班護士交代,有急事的話立即通知她。
回頭看了眼陳家岳閉著門的辦公室,輕輕嘆氣,走了。
住院大樓一樓的大廳,夜裡依然有不少人在辦理入院手續。
「陶醫生。」人群中,有人叫住低頭走路的陶羨。
是神經外科的知名高富帥江醫生。
「值班?」陶羨隨意寒暄。
江醫生爽朗地笑:「是下班,然後一眼就看到你了。」他眼裡有不掩飾的欣賞:「第一次見陶醫生穿便服裙子,眼前一亮。」
陶羨說:「那我穿白大褂時是不是像解牛的庖丁,能把你嚇跑?」
「哈哈不是,是像……」江醫生低頭往她耳邊湊,低聲吐氣:「像制服誘惑。」
陶羨顫了顫。
江醫生收回身子,站直說:「有空嗎?一起去宵夜。」
「沒空。」陶羨對江醫生笑了笑,「先走了,再見。」
繞過男人,離開住院部,走到了停車場,腳步才稍稍放緩。
繁忙的工作,高強的壓力,漫長子夜孤枕難眠,她說不清對江醫生的拒絕是對是錯。
她也渴望被愛被擁抱,片刻的溫存猶如釋放,能不知不覺地抵消日夜的奔波與麻木。
她懂。
但她又覺得……
……
裘盼仰躺著,半眯雙眼望著天花頂,人在騰雲。頂峰的雪蓮觸手可及。
夠著了。一口氣終於落地。
她長嘆出聲,千迴百轉,身體激動地顫抖。
陳家岳伏了上來,細細地看著她,濕亮的唇低下熱吻。
裘盼嘗到了自己的滋味,原始熱烈,粗野豪獷,有迷惑人的獨特芬芳……
原本這個時間還在加班,林友山見近期工作進度的指標已經達成,仁慈地准提前下班。
她到家就給陳家岳發微信,陳家岳很快就趕了回來。
上次之後倆人半個多月沒聚了,今夜薄薄的被單蓋不住滿床的歡喜。
陳家岳上了馬,加速鞭策,山路狹窄濕滑,馬蹄一步一腳印,有力且深沉。
登頂關頭,扔一邊的手機乍然大響。
每一個來電都有可能是生死召喚,醫生自然要有隨時候命的覺悟。
尤其來電人是陶羨。
「餵?」陳家岳抓緊接聽。
「你在哪?」電話那邊陶羨問。
陳家岳如實說:「在家。醫院有事?」
裘盼扶著他的肩膀,他沒下馬,就這麼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他受得了,她可不,艱難地迷迷糊糊聽著他講電話。
「什麼……不合適……別開玩笑了……我說不合適!」
陳家岳對著手機一頓說,然後通話似乎被掛斷了,他愣是對著手機無語。
裘盼問他怎麼了,「要回醫院嗎?」
「不是。」陳家岳低頭看她:「陶羨要來我家。」
「……嗯?」
「快到了。」
「……啊!」
裘盼乍屍一樣坐了起身,呆了幾秒,徹底清醒了,驚惶失措地找衣服翻衣服穿衣服。穿了一半,發現是陳家岳的襯衫,又手忙腳亂地脫下,重新找過穿過。
「別急。」陳家岳按住她的手,「你不用躲,別怕。」
裘盼掙開他的手。她聽不進去,腦袋嗡嗡嗡的叫,想到的全是負面情景。
陶羨是什麼性格,相處少,不得而知,但傳聞她對陳家岳余情未了,這是長仁醫院裡九成九的人都知曉的。萬一陶羨現場見到她,起了爭執,吵到樓上裘母裘姥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