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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掛件一般都適合懸掛在窗框上,模樣有點類似放大的玉佩,花朵正居於那透明的&ldo;玉佩&rdo;中央。
江祈淵本以為這花早被她煉成了藥,沒想到居然還好好保存著,不由得低笑了起來。
蘇婉聽他一笑,耳根有些泛紅,連忙把那花又收了起來。
她只是順手做成了這樣,一點都沒有想掛在房間裡的意思,絕對!
&ldo;表妹,這五年來我想通了一件事。&rdo;看到那朵多年前的花,又看到蘇婉發間的玉簪,江祈淵的語速突然慢了下來。
蘇婉動了動耳朵,感覺耳根更紅了。
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把語氣弄得這麼溫柔做什麼?
&ldo;我覺得……&rdo;江祈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兩人的耳中驀然傳入一道細微的咔嚓聲。
他們低頭看去,被他們放在桌上的那個透明石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龜裂了開來。緊接著,一片潔白如雪的花瓣小心翼翼地從裂縫了探出……
等等,花瓣?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一朵巴掌大的蓮花狀物體從碎裂的石頭裡蹭了出來,然後一跳一跳地往前蹦。
它沒有根,沒有莖,更沒有葉,只有空蕩蕩的一朵花,一直蹦到石桌的邊緣,抬起花瓣看著他們。
江祈淵被這齣變化驚到了,下意識地就揮手布了個小小的結界。
等布完兩人對視一眼,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
果不其然,還不等他們想出個對策,吳長老就沖了過來,揚聲問道:&ldo;蘇藥師,可是有宵小之輩闖入?&rdo;
他的聲音太大,蘇婉想裝作沒聽見都不行。
&ldo;宵小之輩&rdo;江祈淵感覺很是無奈,他都被這花弄傻了,本來自己不動手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結果自己這一布結界,可不就跟黑夜裡炸了個焰火一樣嗎?
&ldo;無事,是我的一位朋友,長老不必擔心。或者問問雲嵐,她也是知道的。&rdo;蘇婉總不好說是她約了江祈淵趁夜來院子裡談事情,這也太嚇人了。
吳長老將信將疑,甚至把別院的元凌雲都驚動了出來。
他走進來一感知那靈力波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暗自尋思著他們兩個的玩法也太刺激了。
&ldo;長老先回吧,這故人我也認得,是蘇藥師失散多年的……親人。&rdo;
有了元凌雲和雲嵐信誓旦旦地作保,吳長老終於被說服,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親人,怎麼大半夜來相認,難道見不得人?
他一走,剩下的二人也就各回各屋。
江祈淵特地探出了個頭道謝,元凌雲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好好玩耍。
唉,大半夜的不能好好改良丹方,還要給人收拾殘局,他的命真苦。
蘇婉側耳聽著三道腳步聲各自遠去,再看一臉鬱悶的江祈淵,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這畫面跟殺魚那次還真像。
江祈淵無奈地看著她,等她終於笑夠了,才將視線轉移到了桌上。
這一看他更意外了,原本呈盛放姿態的花朵此時又變成了花蕾,靜靜地躺在桌上,一動不動,遠看就像個兩端尖的小球,還胖乎乎的。
&ldo;這是被嚇著了?&rdo;江祈淵揣測道。
蘇婉跟著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當時她都沒看這朵花。
這胖乎乎的形態維持了好一會,發現沒有外人在了,這花又重新開了起來。
江祈淵覺得這小東西還挺有趣,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