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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上我公司鬧事呢?」溫霧嶼說:「影響不太好。」
扶曜輕蹙一笑,「霧嶼,他們再鬧,你默不作聲地花點錢走黑路。很簡單,專挑他們在意的人和事下手。嚇唬過了,就不會過於囂張。然後在他們沒反應過來之前,把調解書籤了,這件事就了結了。」
惡人要用惡人治。
溫霧嶼不說醍醐灌頂,思路倒是打開了,「我明白了。」
「嗯,」扶曜又說:「關於那個女孩、關於這家人,你先把信息收集齊全,不能稀里糊塗地去對線,不然只剩吵架了,永遠沒完沒了,也容易落下風。」
溫霧嶼悄無聲息,言笑晏晏。
扶曜一愣:「怎麼了,你聽我說話了嗎?」
「阿曜,」溫霧嶼問:「我買好船票以後跟你說,你來接我嗎?」
「嗯,接。」
第25章 歸心似箭
褚琛上車聽完了後半程,挺意外溫霧嶼居然真的在說正事,他把啤酒遞過去,「喝吧。」
溫霧嶼喝了一口,覺得沒什麼滋味,捏在手裡,想起楊梅酒醇烈的香氣。
「怎麼了?」褚琛問。
「不好喝,」溫霧嶼表情倦怠,「不如白開水。」
「你可真難伺候,誰受得了你啊。」
溫霧嶼笑了笑。
褚琛這兩天要心肌梗塞了,看見溫霧嶼這模樣更不得勁,他問:「你跟誰打電話?」
溫霧嶼老神在在地說:「專家。」
「得,那專家給你意見了嗎?」褚琛看了眼手機,「警察讓我們進去了,我看他們的意思,最好今天下午就想把這事解決了。」
「解決不了,」溫霧嶼面沉似水,「你隨便找個藉口拒絕。今天我們不出面,最晚後天再說,不能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褚琛愣了愣,「霧嶼,你想幹什麼?」
「先把那女孩兒為什麼要自殺的原因搞明白了。他們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我們把髒水收齊了再潑回去,一滴不剩地潑回去。」
褚琛深感意外,「難得啊霧嶼。」
「怎麼了?」
「你以前吧,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絕對懶得多說一個字,這回怎麼了?」褚琛調侃,「把錢包捂得這麼緊,我們公司要破產了嗎?」
溫霧嶼晃了晃手裡的啤酒罐,他輕笑了聲,說:「這樣不好嗎?」
「好啊,」褚琛說:「鮮活了不少。」
在漂洋過海的青山綠水中捂出來的鮮活,舉手投足全是扶曜的影子。
溫霧嶼心裡有了牽掛,徒然生出一股歸心似箭的急切,他要速戰速決此事,也懶得跟無賴扯皮。
扶曜跟溫霧嶼說的那套屬於理論,實踐效果如何,全看自己發揮。
第二天下午,溫霧嶼特意挑了個飯點前的時間『見面調解』,誰心情都急躁,尤其那家人,男人帶頭,指著溫霧嶼怒目橫眉地大放厥詞。
溫霧嶼架著腿坐在椅子上,他表情輕鬆,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捏著手機跟扶曜聊天,笑意逐漸掛上眉梢。
糖醋霸王龍:哥,他們罵我。
扶曜:罵回去。
糖醋霸王龍:甚合我意。
溫霧嶼收起手機,眼皮一撩,刮出一道寒峭刺骨的風,「你剛說我什麼?」
「說你狼心狗肺的東西,吃人不吐骨頭!」男人大罵:「我女兒給你打工,一天睡不到幾個小時!她就是活活被你們壓榨死的!」
溫霧嶼冷笑,「你女兒的職業跟朝九晚五的白領不同,她身上有流量,隨便接個推廣,費用五位數打底。我們打聽了一下,她自殺之前常用的那張銀行卡餘額只有兩百,都不夠吃兩頓外賣的。怎麼,這也是我壓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