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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是人是鬼,在精明且見怪不怪的岑老太太眼中,難有半掛漏網之魚。
夏霄霄上回假意乖巧地跟在沈碧芸身邊為她和岑博文做早餐,今日又藉口精通穴位按摩要再來為自己舒展筋骨,可岑老太太是何等人物,短暫的接觸,她對矯情的夏霄霄已是內外透視了個遍。
女子可嬌貴,但不可過分刁蠻任性捏腔作勢,是岑老太太對自家女子的教養之道。岑家幾位女性後輩,明面上確也不敢踩這條紅線。
雖不好拂了夏霄霄的「好意」,岑老太太平靜地被夏霄霄倒騰肩頸腰背臂腿半個小時之後,還是推說年紀大困了,要回房間小憩。
夏霄霄平日被人服侍慣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在岑老太太面前做足了賢良淑德的戲,其實也已經手腳酸軟,叫苦不迭,這下正好找到了下台階。
夏霄霄執意要扶岑老太太回房間,岑老太太懶得和她言語推託就同意了。
之前來岑家大宅時,夏霄霄只去過二樓岑博凝的房間,這回借送岑老太太回房的機會,她倒想找找她心尖上的文哥哥的房間在哪裡。
岑家大宅里,岑老太太住在三樓,隔兩個房間就是岑博文房間,除了幾間空房,走廊盡頭還給岑紹楠留了一間,但自從他開了畫廊工作室後就搬出去一直沒回來住過。
二樓則是岑家幾兄妹外加兩個孫女的房間。岑老太太本想讓岑博凝和岑博美也搬到三樓陪她,但兩個美少女都寧願留在二樓自在點,岑老太太就隨她們去了。
之前從岑博凝口中大概了解了岑博文房間所在,從岑老太太房間出來,見四下無人,夏霄霄就摸著門把手踩起點來。
當走進心愛男人的房間,夏霄霄心跳加速,忍不住左看看右摸摸,什麼都覺得新鮮。
岑博文的房間一如他本人風格,白灰相間的色調,乾淨整潔,嚴謹清雅。
夏霄霄不覺走進衣帽間,手在岑博文一排西裝襯衫上輕輕撫摸,文哥哥怎麼穿什么正裝都那麼好看?
夏霄霄不由想起在拉弗大學的新生歡迎儀式上,英氣逼人的岑博文正是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作為優秀學長代表,自信地站在演講台上為學弟學妹們致歡迎詞。
就在那一刻,夏霄霄和在場其他師妹一樣,已情不自禁地陷進了通往岑博文的流沙河裡。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還沒有人像夏霄霄如此,第一眼就知道,此生,岑博文將是她為之奮力爭取的唯一歸宿目標。
更沒有人像夏霄霄這般,為了這個目標,無所不用其極死纏爛打,傾情演繹著山無棱天地合的現代新篇。
這麼多年,她是想盡一切辦法出現在岑博文面前。社團活動、公益慈善、遊學交流等等,只要有岑博文的場合,基本都有她夏霄霄的身影。
每到新學期開始,夏霄霄的舍友都會笑話她一件事情——她記岑博文的課程表,甚至比自己的還要記得牢。
於是,岑博文的同學,也大多認得在課堂上來旁聽,但從來不看老師只看著岑博文的小師妹夏霄霄。
如果她能將這股鍥而不捨刻苦追求的精神用在自己的學業上,說不定連諾貝爾獎都已經拿到了。
夏霄霄從衣帽間走出來,在整齊得仿佛只是個擺設的書桌前坐下。
雖然自己房間每天都有銀姐進行收拾,但是對比如此整潔的男人房間,夏霄霄還是不由一陣汗顏。
桌上幾無雜物,就一部手提電腦、一個連檯曆的筆架、一盒抽式紙巾,最「多餘」的要數放在筆架旁那個精緻的地球儀了。
此刻小孩心性的夏霄霄忍不住伸手,將地球儀轉動了一圈,快速轉動的藍色星球將她的眼也晃得有點暈眩。
好不容易停住的地球儀剛好面向夏霄霄停在了大洋彼岸,那片滿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