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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酩哥」,江酩只聽到了程因澤的。
程因澤的出現讓江酩的理智回歸。
既然決定陪著程因澤度過剩下的時光,就不該再給簡隨希望,快刀才能斬亂麻!
「有時間再說吧。」江酩轉身急忙往程因澤方向跑去,他扶著程因澤的腰身,「想出去走走?給我打電話就行啦你還起來找我」
程因澤臉色依舊憔悴,他看了眼簡隨的方向,然後又將視線移開合江酩一起離開了。
這撕碎了簡隨心底最後的防線,他曾經在江酩面前假哭了這麼多次,偏偏這次是最不想哭的,卻真的掉下來眼淚。
簡隨仰頭眨著眼,希望可以藉此把眼淚塞回去,睫毛拼命抖著,可是沒用,淚水從兩邊滑落。
簡隨寧願生病的是他。
簡隨在病房裡望著樓下的花園,江酩和程因澤一起圍著花壇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在樓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簡隨眼睛被風吹的疼,那兩人在聊什麼呢?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夜晚失眠的不只簡隨一個。
江酩也沒睡。
從醫院回到家的路上還遇到個小插曲。
江酩遇到了禹琛,只有禹琛一人。
江酩在醫院見過禹琛一次,後來禹琛被安南拉走了,不用問也知道禹琛就是那個把安南迷得要死要活的男人,何況醫院那次他是和簡隨一起來的。
路燈下的倆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在江酩猶豫如何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禹琛先開了口。
禹琛直接開門見山:「我是簡隨的叔叔禹琛,我就直說吧,既然江先生選了另一個人,那麼就希望你對簡隨狠心點,沒有希望才會絕望最後徹底死心,失戀也就是這麼個過程,等他熬過來就好了,簡隨是個可憐的孩子,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都沒感受過多少真情實意的疼愛,我不想看他在感情里也受煎熬,江先生也是個聰明人,一定懂我的意思,如果江先生還在搖擺不定,那最後受傷害的一定是簡隨,要知道溫柔有時候是種殘忍。」
江酩表情逐漸僵硬,連帶著身體的關節好像都變得麻木機械,他怎麼會不懂禹琛的意思。自己不希望簡隨受到傷害,可現在的做法無疑已經傷害到簡隨了。
必須在這個傷害蔓延擴大前斬斷。
如果答應,就意味著和簡隨徹底沒了任何關係。
江酩手指節用力到發白,他嘴唇顫了顫,最終開口:「我知道知道該怎麼做,我會讓簡隨對我徹底死心。
禹老太太出院後沒過多久就是八十八的大壽,自然要大辦,老太太的意思是儘量將能邀請的都請來,記者媒體也都請一些,想趁此機會把簡隨的身份公布了。
於珊珊一氣之下回了娘家,結果到家後於母偏說:「你這樣走了和當初走的簡安之有什麼分別?將得來的一切拱手讓人?禹家才是你的家。」
於珊珊不滿,她對自己母親說出這樣的話難以接受,「這裡難道不是我的家?我不是你女兒?」
於母沒有絲毫心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在禹家你就還是禹太太,可出了禹家門,你就什麼都不是是了,也幫襯不了你弟弟了」
「弟弟又是弟弟,你眼裡只有他!」
於珊珊懶得再與自己母親爭辯,拿著自己原封不動的行禮去住了酒店。
可是躺在酒店床上的於珊珊心裡一合計,自己母親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她現在走了那和之前簡安之那個蠢女人有什麼分別了?到那時候自己才是被所有人笑話!
思索再三,於珊珊最終定下主意還是得回禹家,不過禹厲無情就不能怪她無義了!
在禹家這次大辦的晚宴上,江酩的寰宇娛樂公司在圈裡也是有一定的位置,而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