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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卿的耳後延伸到頸側的皮膚光滑細膩,墜在耳垂上的如細長水滴的翡翠一晃一晃的擦過皮膚,對比之下更是顯得肌膚白皙,猶如上好的羊脂玉。
一旦念頭產生就控制不住的栽進去,又是教他習字,又是替他攬功勞,景一心臟砰砰砰跳快了不少,明明外頭溫度降下來了,太陽跑雲層後面去了,依舊熱的他頭暈眼花,口中生津。
景一受陛下賞賜的消息在宮內迅速流傳開,短短從養心殿到仁壽宮的距離,宮裡大半的人都知曉了此事,咬碎一口銀牙的嫉妒又羨慕,一些心思活絡的宮人心裡頭便明白下一個巴結的對象是誰了。
回到仁壽宮無其他事,說了那麼多話江安卿神情懨懨的,一副天塌下來也別與她言說,往羅漢榻上一靠繼續翻看先前未看完的書。
景一揮退了宮人,自覺的留在裡頭伺候著,溫度降下來就顯得室內過於涼了,從柜子里翻騰出薄毯輕手輕腳的蓋在江安卿腿上,細細的將角落處理好,直白的目光落在他的頭頂,景一如何能察覺不到。
手上動作不停,「小的覺得屋內溫度適合,但您穿的太過於單薄,還是將腿腳蓋上免得著涼。」
江安卿靜靜的看著他弄完一切,規規矩矩的退回桌子邊,坐下表情認真的學著教的字。
突然開口,「你猜猜冬香秋菊去做了什麼?」
景一轉過身思索片刻,「小的聽說兩位姑姑是跟著您身後打天下的,若是離開了自然也是幫著您去做事了。」沉默了一會,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景一猶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小的說了,還請太上凰免了小的責罰。」
「儘管大膽的說。」
「小的猜測西涼國使者遭遇山匪襲擊,正是兩位姑姑的手筆。」景一舔了舔下嘴唇。
冬香秋菊做的事那可不就是江安卿的意思,想來陛下也知道卻並不明說,才讓翠巧請江安卿前往養心殿一趟商議事情原委。
景一大膽直白的說出來了,到底有損於皇室顏面,故而才開口求免了責罰。
江安卿笑了,景一懸著的心跟著放了下來。
「好好跟在孤身邊做事,往後好處少不了你的。」輕飄飄的一句話,旁的主子說的最多認為是拉攏人的手段,可要是出自江安卿之口,那是實實在在的提點提攜,哪裡還有不應聲的道理。
冬香秋菊在三日後的早晨回來了,那時江安卿剛被伺候洗漱完,兩人風塵僕僕一臉笑意,便知曉這一遭走的痛快極了。
太上凰用的早膳每份份量不多,勝在品種多口味好,晶瑩剔透的蝦餃圓滾滾的惹人愛,叉燒的包子兩面掰開香氣直衝,香酥的春卷壘在一起……
「用早膳沒?」江安卿走出隔斷,及腰的瀑布長發不過挽起腦後,玄色的衣袍不減半分威嚴。
見她們搖頭便讓其坐下一同食用,推辭之下還是坐下一起吃了。
沒什麼飯桌上不能說話的道理,行軍時干啃大餅就著冷水順下去,三三兩兩的圍繞在火堆旁互相依靠是常有的事。秋菊最先耐不住喜悅的娓娓道來,景一沒走在一旁伺候著聽了個齊全,一顆心跟著跌宕起伏。
秋菊不滿的哼了聲,「魯卡靼這次走運,被護送著逃了,不過被馬踩了一腳,沒內傷也得斷根肋骨的。」
「沒死就行,死在金鳳內那就麻煩了。」江安卿喝著碗中山藥粥,還帶著未睡醒的朦朧,毫不設防流露出絲絲溫柔。
「臣是下手沒輕沒重,但有冬香在旁邊驚醒著,告訴臣什麼時候該收手。」秋菊胳膊推了下冬香。
冬香則是觀察在江安卿身邊伺候的景一,不難看出主僕二人沒了嫌隙,走之前景一還是被江安卿不待見的存在,不過是短短几日的功夫重新獲得了恩寵,其中手段如何冬香不做多想。
一路走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