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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羊皮卷上卻有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蟲蛀洞,日達木子從未放在心上,權當是沒保存好留下的,因此特意把羊皮卷挑出來放到眼跟前保管。
羊皮卷上不規則的孔洞,連綿山脈下隱藏著的神山,日達木子神情凝重的展開皮卷,盯著看了好一會,直到眼睛酸疼也沒能找出半點關係來。
外頭響起敲門聲,日達木子一驚,胳膊撞在了多寶閣,格子上擺放的器具搖搖晃晃的砸了下來。
「怎麼了?」日斯坦萊推門而入,快步繞過屏風走了進來。
器具砸在地毯上刻出裂痕,日斯坦萊狐疑的看了眼日達木子,見他眼神不自覺閃躲,瞭然一笑,「什麼事情著急忙慌的,我還以為你在裡面出事情了呢。」
挽過日達木子胳膊,「待會讓下人來處理,你就別動了。」
「一時走神,不小心碰到了。」被觸碰的胳膊僵硬住,日達木子覺得自己窺見到了什麼,可就差臨門一腳,再看日斯坦萊多帶了些不自然。
「小心些為好,幾年不見你還跟從前那樣。」日斯坦萊面上笑著,眼睛不動聲色的將屋內可疑的地方打量了便,沒能發現不同尋常之處,「你要是知道些什麼,一定要跟表哥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日達木子怔怔的看著眼前變的無比陌生的人,緩緩點頭,日斯坦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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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壽宮內靜悄悄的,打掃的宮人大氣不敢出,走路恨不得跟貓一樣墊著腳尖,不發出一丁點動靜。
鳳主發話讓大家安靜,誰敢不聽,怕不是腦袋不想要了。保持安靜的同時又羨慕景公公能進去伺候鳳主,天氣還熱著呢,稍微動動身上就冒汗,唯獨屋子裡放著冰鑒涼快。
小允子扯著袖子擦去額頭上汗水,看了好幾眼緊閉的窗戶,提著木桶打水澆花去了。
剛走沒幾步就見一道身影直奔著屋子走的,嚇的小允子連木桶都不要了,連忙跑過去攔著小祖宗。
長皇子不悅橫插過來的奴才,瞪著他道,「你敢攔著本宮?」
小允子一臉為難的賠笑道,「回長皇子,小的哪裡敢攔著您啊,只是鳳主發話了,誰都不能進去打擾,小的這也是沒辦法啊。」
知道是江安卿的意思長皇子囂張氣焰小了不少,瞥了眼緊閉的屋門道,「皇祖母是在跟誰談話嗎?」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沒見有誰進去。」小允子回。
「景公公沒在裡頭?」長皇子。
小允子不清楚好端端的怎麼問起景一了,只能如實回答,「景公公在裡頭伺候呢。」
長皇子冷哼一聲,收回視線,「那本宮待會再來。」
小允子鬆了一口氣,要是長皇子硬闖進去,他還真不一定攔得住。
院子發生的事一字不落地傳進屋內,羅漢榻上咕嚕滾下一個人,罕見的景一唇瓣紅艷水靈,黑白分明的杏仁眼忍不住的朝窗戶處瞟,如受驚小鹿。
惹得榻上的江安卿輕笑出聲,渾身透露著貪足慵懶的氣息,半躺著視線不加掩飾的來回打量景一,「孤吩咐下去就不會有人能進來,剛差點咬疼了孤。」
景一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羞紅的整個人發燙,只想蹲在冰鑒旁冷靜冷靜。
江安卿招手,景一會意的湊上前來,捏著他下頜拇指掀開嘴唇,後者乖順的鬆開牙關,任由指腹擦過尖尖虎牙,尾椎傳來一陣顫慄。
「孤想在這兒穿個洞。」江安卿拇指摁上景一柔軟的舌頭,思考了一會唇角揚起,「戴顆蚌珠應當是漂亮的。」
景一眨了眨眼睛,含住了江安卿的手指,溫軟的舌頭怯生生舔了舔,捨不得吐出來,於是話說的含糊不清,「奴才都依您。」
舌頭上江安卿不過是想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