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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蒙古騎兵更勝一籌,還是金鳳的騎兵更精巧。讓天底下的人看看,金鳳是何種待客之道。」
秋菊討厭不識相的傢伙,抽出刀要衝上去,身側的人御馬往前走了兩步。
「我們無意冒犯,只是前北羌國主託孤金鳳照顧最後的王子。金鳳向來是禮儀之邦,忠人之事,受人之託,還請蒙古王將人留下。」
景一身上穿著墨藍色繡蟒袍子,風吹動袖袍鼓動翻飛,一眼望去只有他一個男子,腰間什麼武器也沒有。
蒙古王對男人向來輕視,「空口白牙,一張嘴顛倒黑白。」
景一看不出一絲惱怒,「既然如此,那讓下官搜查一番,自會證明清白。」
「敢!」蒙古王沒說話,她馬車後方還有一輛馬車,裡頭坐著的是日斯坦萊,撩開側簾,「怎麼?難道你們還想進我的馬車內?」
來的一群人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日斯坦萊的身份畢竟不一般,冒然進男子馬車內屬實冒犯。
「只下官一人進馬車查看。」景一下馬,不再廢話的向日斯坦萊的馬車走去。
突然變故發生,護在馬車邊的騎兵拔出刀來,直衝著景一門面,眼看著鋒利刀刃要落下,景一卻沒躲開,安靜的站在原地。
噔──刺──
刺耳發酸的摩擦聲鑽入耳朵,聽的牙根打顫,秋菊穩穩的接住了砍下的大刀,削鐵如泥的玄鐵將對方刀鋒劃拉開一處卷邊。
「這是什麼意思?」秋菊臉色陰沉,實則心嚇的快要跳出來了。
景一現在可是鳳主手上的寶貝,別說別砍一刀了,掉根頭髮都得回頭順路找的。
「既然不想配合,那只能用其他方式解決了。」景一聳肩無奈,說話間一對幾百人的步兵隨之趕來,盾兵在外重新包圍一層,後是手握長槍的步兵,虎視眈眈的盯著如待宰羊肉的人。
要說剛才還能硬碰硬,現在挑起紛爭,無疑是以卵擊石,蒙古王臉色極差,平身第一次被直面威脅。
「失禮了。」景一不容拒絕的撩開簾帳,推開了試圖擋住他的日斯坦萊,果然在馬車裡發現了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綁的日達木子。
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斯坦萊根本不是景一對手,馬車外的人壓根動都不敢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景一扶著日達木子出了馬車。
將人推上了馬,動作算得上粗暴。
秋菊見景一翻身上馬退了回來,抬起手道,「放行。」
豁然,包圍精密的陣隊讓開一道口子,即便如此依舊沒人放鬆警惕,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反水,來個魚死網破。
蒙古王並不是不知變通、固執己見的人,相反她很會審時度勢,知道今天怎麼樣都帶不走日達木子,退一步保留顏面道,「這人竟不知何時偷跑到馬車上,好在找到了,不然本王說不清了。」
三言兩句就將責任怪給了還在昏迷中的日達木子,厚顏無恥的令人髮指。
「找到就行,還請蒙古王早日離開金鳳。」剛刀落不變色的景一此刻眉宇間皆是煩躁。
來時為了追求速度都是騎著馬來的,在場就景一一個男子,只能由他帶著日達木子騎馬回去。
昏迷的日達木子無法在馬上穩住,馬兒跑幾步就要滑下來,很是礙事。
「蠢貨。」景一垂下眼眸對被人昏迷帶走的日達木子很是不滿,低聲罵了句。從路過的農家買了根麻繩,牢牢的把日達木子捆在了馬鞍上,動作實在算不上輕柔。
日達木子好歹是個亡國王子,秋菊看不下去的湊過去,忍不住問道,「你跟他有仇嗎?」
景一淡淡瞥了眼,有仇算不上,心裡有怨氣倒是真的。
時間過去那麼久,恐怕沒多少人記得日達木子擅自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