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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允承臉色一沉,瞪著他,「你什麼意思?什麼今時不同往日?」
劉子銘笑嘻嘻地說:「你就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嗎,十年了啊,陸允承,真不容易,我真是老懷安慰,老淚縱橫,自己養大的豬也終於拱對了白菜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明白點!」
「好吧,陸允承,我來問,你來答,你敢說你不是為了凌月韻去警告放料買熱搜的葉菲林嗎?」
「我不是!」
「你最近沒有特別對凌月韻上心嗎?」
「我沒有!」
「你肯定是喜歡凌月韻吧?」
「別瞎說!」
劉子銘這一串奪命追魂連環問,讓陸允承少有的露出了些許驚愕神色,竟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否認三連,細思極恐。
看著劉子銘意味頗為深長的眼神,儼然一副「我看穿了你」的表情,陸允承突然覺得好像有些心虛,呆了半晌,靠近劉子銘,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你這麼說,柳正清也這麼說,所以,我是真的喜歡她?」
「誰說不是呢?你認真想想,你騙董事長不去相親,找誰不好,偏偏找了凌月韻,還直接帶去江山里上了床——當然,此上床非彼上床,但董事長可不這麼認為,還有,你看到她和柳正清的熱搜第一反應就是去警告葉菲林,還為了儘快解決梁安安的事親自去找李小果,不就是為了能讓凌月韻儘可能少地和柳正清那個情場老手接觸,避免被撩被渣嗎?如果這些都不足以說明的話,最有力的證據,你以往和不感興趣的女人說話有超過兩句的嗎,你從來都是懶得理的,但是和凌月韻,你數數,你說了多少話了?雖然都是互懟拌嘴,但是說明什麼,說明你很願意陪這個人拌嘴啊,難道這些鐵證如山都還不能讓你招供?」
聽完劉子銘這一番邏輯縝密,絲絲入扣,語重心長外加苦口婆心的分析論述,陸允承也有些迷惑了,他遲疑了許久,看著手中月韻的資料,越想竟越發覺,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他最近的確做了太多不同尋常的事,而且這些事還都是和凌月韻有關,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會特別留意一個人,會不自覺地幫她解決問題,會在意她的想法,她的心情,甚至和她互懟都會讓他心情愉快,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狀況。
一瞬間,陸允承心裡拉起了哇哇的警報聲,請注意,前方高能!
放下文件,看著劉子銘,突然牽起一個詭異的笑容,一掌拍在桌上:「凌月韻,不換職位,通知她 1 號準時向真姐報導!」
劉子銘一愣,全然沒想到這個情況,忙摸了摸陸允承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發燒啊,這是怎麼了……」
陸允承推開他的手,「要發騷回家發去,我正常得很。」
「不是……陸允承,你確定要讓凌月韻和葉海城一起工作?她願不願意暫且不論,你這是有自虐傾向麼,還是生活太平順了想給自己添點堵?!」
「劉子銘,我怎麼覺得,你在故意要把我帶偏,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喜歡一個女人,沒搞清楚對凌月韻是什麼感覺之前,一切照舊。」
「陸允承,你真是不走尋常路,行吧,你願意找虐就由著你,等著你打臉痛哭的那天。」
劉子銘丟給陸允承一個「走著瞧吧」的眼神,心想,陸允承也上套了,看來,此事必成,就等著見證奇蹟的時刻吧。
這廂陸允承正在經歷複雜而微妙的心理變化,而那廂作為「當事人」的月韻卻全然不知情,一心只等著戒毒所安排好與楚潤的會面時間然後通知她,自上次在公安局與楚潤匆匆見面又匆匆別離,也過去了兩周時間了,不知道她過得如何,想到這,月韻竟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吳蓉蓉說她就是想太多,一母同胞的親姐妹,還是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