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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韻呵呵一笑,抱住吳蓉蓉的手臂靠過去,撒嬌般地說:「教不嚴,師之惰,還不是被你玲瓏姐給慣出來的?」
「得,又甩鍋給我了?好好,我的錯,我有責任,行了吧,給我起開!」
吳蓉蓉一臉嫌棄地伸出一根手指把月韻的腦袋推開,「本來還想來看看你有沒有被陸允承吃干抹淨的……」
月韻臉上笑容頓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雙腿一抱,縮在了沙發的角落。
「別打趣我了,我鬱悶死了……」
「喲,前幾天的豪言壯語還言猶在耳啊,這咋滴啦,被人煮了?」
吳蓉蓉笑著說,笑著笑著,忽然就笑不出來了,她看到月韻使勁地吸了吸鼻子,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怎麼了,這是……」吳蓉蓉手足無措,「就開個玩笑,不至於,不至於哈!」
月韻抬手飛快地擦了擦眼睛,哽咽著說:「陸允承他說,他說……」
「他到底說啥啦?」
月韻哇地一聲,終於繃不住哭出聲來,「他說,說他喜歡的是葉菲林那種類型的,我根本不是他的菜……」
吳蓉蓉忙扯過幾張紙巾,抱住她,「別哭別哭,我看你哭比你拿刀子捅我都難受……那個,你跟他表白啦?」
月韻抽泣著接過紙巾,擤了泡鼻涕,搖了搖頭,「沒有,是我聽到他跟董事長說的。」
「陸盛蘭嗎?」吳蓉蓉皺了皺眉,誇張地啊了一聲,嗤笑了兩聲,「凌月韻,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有沒有考慮到這種可能性,他是故意那樣說應付陸盛蘭的呢?整個星晟都知道陸盛蘭看你不順眼,你最近還接二連三上熱搜,這個時候他還在陸盛蘭面前公然維護你的話,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月韻一聽哭得更大聲了,「我當然知道是這樣的啊……」
吳蓉蓉一愣,「你知道?那你還哭個什麼勁兒啊,陸允承不過是換了種方式保護你而已,還傷心成這樣?」
「就是因為知道才傷心,也是我太沒用了,自己都搞不定自己的事,他也覺得我不行才用了這樣的方式,這感覺就好像我就該理所當然地接受我弱者的人設,然後一輩子仰望他那個太陽,一輩子都站不到和他一樣的高度去,那我還怎麼能繼續喜歡他啊……」
吳蓉蓉艱難地理解著月韻這一大通竹筒倒豆子的話,臉上五官緊急集合,似乎在聽一個晦澀高深的研究課題,全然懵逼。
「等等……所以你在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是因為他不喜歡你,而是怕你以後不能繼續喜歡他?我這麼理解對嗎?」
月韻委屈巴巴地點點頭,「他可以不喜歡我,但是我沒法不喜歡他啊,你說,我怎麼才能不喜歡他?」
「哎,凌月韻,你還真是朵奇葩,思維清奇啊,在下只有倆字兒送你:服了,大寫的服了。」
月韻擦乾眼淚,沒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道,「玲瓏姐,你倒是給出個主意啊——唉算了,你自個兒都還是單身狗呢……」
「有錢的,像我這樣的,叫單身貴族,窮的才叫單身狗,比如你。」
「要不要這麼直接啊?」
「對你還是直接點好,憑我多年周旋於上層社會那些男人之間但片葉不沾身的經驗,我可以負責任地贈你六字真言……」吳蓉蓉蹙著眉頭直勾勾地盯著月韻許久,突然打了個響指,一字一頓地說:「化被動為主動。」
「沒 t 到,還請您明示?」
「其實這個男女的事啊就像蹺蹺板,尤其是在這種形勢不明朗的曖昧時期,就跟博弈一樣,他壓一下你就翹一下,他不壓了你就直線墜落,誰叫你理虧先動心的,這樣就完全沒有回擊的餘地,完全就是被動地在被他牽著鼻子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