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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若見到謝輕非來就已?經安心了很多,喊完冤屈,很順暢地說起自?己經歷的事情。
昨晚在醫院看完徐茂坤,徐思為邀請徐斯若去他家暫住。
徐斯若也不是個傻子?,上次綁架案的消息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多方猜測都把鍋扣在了他身上,他對這個大哥其實是有所防備的。但徐思為就算心有城府,自?身攜帶的刻板印象太深,怎麼都不像是個膽大到能醞釀出多驚人的陰謀的人,籌謀一樁似是而非的綁架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徐斯若本著「看看你還想耍什?麼花招」的心態,答應了他的邀請。
兩人回到越秀府別?墅時?已?經過了凌晨一點,徐思為毫無困意,問同樣還精神飽滿的徐斯若有沒有興趣小酌幾杯。
酒櫃裡放著不少珍藏,都是徐思為從各處搜羅來的,徐斯若也沒拒絕。
半杯下肚已?是微醺,他聽見大哥在嘲笑他酒量太差,不好意思地笑笑,說自?己想去休息,徐思為於是領他上樓。二樓一共三個臥室,一間主臥兩間客房,徐思為邊走邊告訴他安琪正在客房休息,帶他去了另一間空置的房間,走前還叮囑說有什?麼需要就去主臥找他。
徐斯若只覺得睏倦非常,囫圇點頭把人送出去,倒頭就睡下了。
筆錄做到這裡,席鳴追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直到早上醒過來發現身邊躺著安琪的屍體,地上到處都是血,我嚇壞了,趕緊想打?電話報警,但我的手機早就沒電關機了,我去找思為,可他房間門也鎖著打?不開。」徐斯若說著,「我就覺得這一切肯定不是個意外,所以準備直接去警局報案。我猜想昨晚那瓶酒里也有東西,因為我酒量很好,半瓶下肚都沒問題,而且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記得,我從來不會因為醉酒斷片的!就也一起帶上了。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很不舒服,走到半路又昏了過去,再醒過來就已?經到了醫院,你們?的人一直看著我。對了,那瓶酒你們?檢查了嗎?是不是誰在裡面下了藥?」
謝輕非問道:「你睡的那個房間是不是掛著一副線條人像畫?」
徐斯若蹙起眉仔細回憶,腦海中似乎留存著這麼個印象,於是點頭說有。
「那才是主臥,徐思為的房間。」
「可是思為明?明?跟我說……」徐斯若詫異非常,感覺頭又開始痛了。
「徐思為跟我們?說的是,昨晚安琪一個人睡在主臥,而你和?他分?別?睡在兩間客房。你確定自?己沒記錯什?麼嗎?或者,你當時?上床睡覺的時?候,床上沒別?人了嗎?」
徐斯若揉了揉太陽穴,也開始不確定了。畢竟他很古怪地丟失了一段記憶,難保現存的這些有沒有疏漏。假如他昨天真的從一開始就和?安琪同床共枕,那豈不是說明?……
他捏住領口,驚恐到直接坐直了。
「我、我、我真的沒有,不不不會吧,」徐斯若簡直要哭了,無措地看著謝輕非,「我跟她……」
徐斯若昏迷是因為過敏性休克,徐思為和?安琪養的那隻叫登登的貓一定在男女主人常待的房間留下了不少自?己的痕跡,所以徐斯若才會因為接觸而過敏。但謝輕非復又想到,因為徐思為的個人生活習慣,他的房間收拾得很整潔,室內空氣保持暢通,並不會有貓毛殘留,上午她去查看的時?候也著重注意了這一點。更不必說登登已?經走丟這麼些天,就算還有些貓毛粘在他們?原本的衣物上,也早該被處理乾淨了。
謝輕非道:「把你的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徐斯若一怔,神色異樣,不自?覺將手捏成?了拳。
謝輕非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徐斯若抿了抿唇,終還是向她攤開掌心,在他兩隻手掌及指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