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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麻煩你……」他捏著這枚戒指端詳許久,指腹因壓力泛白,倏然笑?了一聲,「算了,先放我這裡吧。」
謝輕非做完推拿緩和了不少,回去還是衛騁送的。考慮到自己確實行動不便,也沒逞強拒絕他跟她進家門。
換了衣服躺到床上?,看見衛騁已經在幫她準備冷敷袋,臉色似乎沒剛剛那麼臭了。他也不是天生多麼沉默寡言,只是大多時候對外都比較高冷,氣質上?的不好接觸讓人對他的性格也捎帶產生誤解,謝輕非從高中認識他到現在很知道他的脾氣,但他有心隱藏,她也無法?確定他是否是不開?心。
現下看見他忙前忙後?的模樣,不免又?想起還在一起時每一次他照顧她的情景,因為她總覺得他是成熟明智的,所以偶爾還會故意?撒嬌說好疼好疼,換來他更精心的呵護。那時她享受著這份貼心,也不曾在意?他心裡有沒有因為自己受傷而難過。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會和自己一樣,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轉眼東西都準備好,衛騁走到床頭掀開?了被子。
謝輕非趴在柔軟的枕頭上?,居家服被他掀開?,露出半截腰。冰塊隔著毛巾凍得她一哆嗦,衛騁輕觸了幾?下讓她的皮膚適應溫度,才鬆手讓冰袋與她扭傷處大面積接觸。
大抵秉持為醫者嚴謹的作風,他做這樣簡單的事情也十分細緻,並沒有因為兩個?人特?殊的關係而帶上?任何或彆扭或狎昵的態度。
這就是情侶與前情侶的差別了。
謝輕非承了他的情,有心破冰,故意?開?玩笑?道:「好安靜,我以為我們永遠有話講。」
床墊塌下一塊,是衛騁在她身邊坐下了:「我以前也以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謝輕非側過頭來:「好端端的你又?說這個?幹什麼?」
衛騁盯了她半晌,忽然問道:「你有沒有後?悔過和我分手?」
謝輕非毫不猶豫地:「沒有。我從來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衛騁道:「可我覺得,你好像還是喜歡我的。」
謝輕非聽不下去了:「就因為我昨天帶你回了我家?」
你你我我的,她分得倒是很清楚。
衛騁把她忍不住支起的上?半身按回去,轉移了話題:「學?校那邊方便請假嗎?」
「早說好了。」她的事情從不需要別人幫忙提醒協調。
15分鐘一到,衛騁將冰袋撤走,捋她衣服下擺時問她:「要扶你平躺嗎?」
謝輕非點頭,借他力氣翻身,脖子上?的項鍊隨著翻動從皮膚上?滑過,謝輕非猛然想起自己正穿著淺領口的居家服,登時伸手擋在了胸口。
衛騁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她確認了項鍊還好好藏在衣服里,神態暫松,然而下一秒卻察覺到不對勁。
隔著衣服往下摸摸,只有空蕩蕩的鏈條和卡扣,墜子卻已不見蹤影。
謝輕非在床上?枕頭下到處都翻了翻,臉色變暗。
衛騁佯裝不知:「找什麼?我幫你吧。」
「沒什麼,不是重要的東西。」謝輕非儘量鎮定地回答,抬眼看他,「今天麻煩你了,我已經好多了,你回去吧。」
衛騁沒應,兀自看了眼表:「兩個?小時後?再冷敷一次,午飯做好了我會給你端進來。」
不待她開?口,他又?道:「如果你能找到別人幫你這個?忙,我也可以走。」
「……」謝輕非徹底無言,拉過被子一直遮到鼻子下邊。
衛騁退出了臥室,手中裹在毛巾里的冰塊已經融化開?,冰水順著他的指縫滴落,凍得人手掌麻木。
他拿拖把將地板拖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