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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承就這樣輕易撩開睡衣下擺,開始抽他的睡褲抽繩。李識宜終於清醒了幾分,推開他低喝道:「譚承!」但嗓音太沙啞了,不夠有威懾力。
譚承一手迎面抱著他的腰,不讓他亂動,另外一隻手把結解開,順著鬆散的空隙滑進去,半是強硬半是挑逗地握住了他。
由於很突然,李識宜力氣瞬間被卸掉大半,罵聲也卡在喉嚨里。
「你他媽有病是吧,一回國就來折磨我。」
譚承繞著頸親他的喉結,嗓音帶著旺盛又強行壓抑的肝火:「老子就想折騰你。」
因為常年打球開車,譚承的手掌很粗糙,又極有技巧地挑逗,李識宜根本招架不住,腰身可恥地塌了下去。他低叫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你到底想做什麼?放過我行嗎,我真是怕了你了。」
最要命的地方被握在對方手裡,應該沒有哪個男人不怕吧。
譚承有些粗暴地動了幾下,表情也仿佛在壓著什麼火氣,另一隻手摟住李識宜的肩膀,把人扣在自己懷裡,「我抱著你呢,躺吧。」
李識宜想抗拒,額頭卻不由自主緊貼他的胸肌,咬緊了牙關才沒讓自己發出半點呻吟。
男人就是這麼簡單的生物,對一個人好的方式就是讓他爽,起碼譚承是這樣。
他這周在國外受了不少鳥氣,回來又跟他爸拍著桌子對吼,也就李識宜這裡讓他舒坦點兒。難道這就是小別勝新婚?譚承越想越肉麻,手上力道也加重了。
李識宜深吸一口氣,恨不得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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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起疑
「這幾天有沒有想過我。」譚承在李識宜耳邊問。
李識宜艱難地忍受著這種折磨,啞聲讓他滾遠點,說自己恨不得他死了。譚承的手順勢一使勁,懷裡的身體頓時激靈了一下,雙腿有些發軟。
「再罵我一句。」譚承說,「你現在聲音特別好聽。」
「你滾。」
想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非要逼著別人發火,仿佛這樣他就贏了。李識宜咬著下唇,忍耐著洶湧的快感,眼皮一陣陣地顫動,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向後倒,靠在了譚承懷裡。
譚承一邊弄著他,一邊低聲喘息,臥室里一時間只剩下曖昧的動靜,聽得人頭皮發麻。
「這幾天在國外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找我,會不會給我打個電話發條微信,結果你倒好,不光不聯繫我,還敢天天跟那個蔣新帆出雙入對的,存心讓我吃醋?」
「別扯淡……」李識宜緊緊閉上了眼,身體煎熬地緊繃。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折磨著他,上次他沒意識,這回卻是完全清醒的。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另一個男人掌控著自己的欲望,充滿了羞恥和難堪,卻又找不到擺脫的辦法。兩人之間仿佛有個什麼火星,隨時準備一點就著。
很快譚承就加快了速度,而且還扭頭親他的喉結。霎那間的激動令李識宜渾身劇烈戰慄,小腿肌肉有種抽筋兒的感覺,脖子也高高仰起,右手無措地抓住了譚承的小臂,就這樣攀上了頂點,譚承頓時滑膩一片。
等他緩了會,譚承輕輕咬他的耳朵,「沒事,我在呢。」
李識宜喘了幾聲,頭向一邊偏去,汗濕的頭髮掃過譚承的臉,癢呵呵的還有點扎。譚承嗅了嗅,心裡別提多滿足了,畢竟這可是李識宜第一次在自己懷裡這樣。
但空氣里那股淡淡的腥味兒卻讓李識宜面紅耳赤、羞憤難當。譚承隨手扯過旁邊的睡衣擦了擦,回頭見他背對自己,就扳過他的肩膀低聲調侃:「你男人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