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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神完全被三百金幣蠱惑了。
因為平日裡習慣鋪張浪費,雙子根本攢不下錢財。
再加上他們在西殷國的家當都被官府扣押,兩人現在是以舞伎身份活躍後最貧窮的階段。
沒有專屬於自己的照顧起居的僕從不說,餐食標準甚至都直線下降。
恩和受不了這樣的日子。
他要過回吃穿用度都如貴族般的生活。
所以,他盯上了堪稱一擲千金的秋畫畫。
正好報紙上說這個女人懷了孕,懷孕的女人最是容易母愛泛濫。
恩和原本打算在秋畫畫逛百樂街時,製造一點小意外和她相遇,沒想到今天竟然就遇到她了。
幸好他很會隨機應變。
恩和注意到和秋畫畫一起來到鏡花院的有兩人,福吉和白骨換黃金。
對於總是笑眯眯的異人福吉,恩和與賽罕試探過許多次,都找不出他的破綻,他這個人的心簡直是一塊毫無裂縫的石頭。
恩和有些忌憚福吉,賽罕倒是躍躍欲試想要擊穿他的心理防線。
最終恩和決定利用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白骨換黃金。
只是和哥哥一起稍微激一激白骨換黃金,恩和就成功把自己塑造成楚楚可憐的受害者。
一切都很順利。
除了目標秋畫畫並不買帳之外。
恩和想不通,按理來說他都這麼可憐了,秋畫畫不應該好言安慰他嗎?
為什麼要對他說什麼低頭影響儀態的話?
難以置信,這個女人的心也是石頭做的嗎,而且和福吉的心是用同一塊石頭打造的?
恩和停滯了許久,才小心地說道:「恩、恩和生怕無意識的直視會衝撞了貴人……練舞時會抬起頭的。」
「多謝姐姐救了恩和,可是恩和身無長物……姐姐願意看恩和的舞嗎?」
「不用啦。」秋畫畫站起身拍拍裙子,「我並沒有救你,你只是被嚇暈了,這麼快就醒來和我無關。」
白骨換黃金噌地站起身,隨手拍拍衣裳,嬉皮笑臉地把手搭在她肩上。
他垂著眼帘瞥了眼地上的少年們,愉悅地勾起嘴角,「對不住啊恩和,惡作劇一不小心過火害你暈倒了。」
接著,他轉過頭笑著和秋畫畫說道:「隊長的事情也辦完了。秋老師,我們走吧。」
福吉見狀沒有言語,帶著金桂先一步離開。
「漂亮姐姐下次見哦!」賽罕熱情地揮著手。
秋畫畫只來得及看賽罕一眼,就被白骨換黃金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推著往前走。
「秋老師,待會和我雙排演武場打排位怎麼樣?我是近戰,很強的。」白骨換黃金笑嘻嘻地說道。
秋畫畫收回注意力,爽快地應道:「可以呀。」
前面本想開口的福吉想了想,最終沒說話,繼續向前走。
「啊。不好。」白骨換黃金把扇骨都變形了的摺扇拿到秋畫畫面前,「才發現扇骨都彎了,秋老師的鐵鏈材料真堅硬啊。」
「我沒有備用摺扇,秋老師可以借我把扇子嗎。」
秋畫畫瞅了瞅彎曲的扇骨,從背包里取出一把閒置許久的鍍銀鐵骨扇,「送給你了。」
白骨換黃金展開摺扇一看,上面是鏤空的花鳥雲月。
他疑惑地咦了聲,「這麼好看的武器,秋老師是特地打造的吧?」
「是呀。不過我現在用慣了鐵鏈,不打算再琢磨扇法,所以鐵扇沒了用處。」秋畫畫說。
「打造這個鐵扇用了青龍皇和司極雲送的鍛造材料,挺珍貴的,閒置有點可惜。對了,我還有把刻畫珊瑚海濤的鐵骨扇呢。」
「哦?還有一把?可以賣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