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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有背叛的保鏢抽一鞭身體就血肉模糊,鮮血橫飛,令人聞風喪膽。
老郭和安六聽說後匆忙跑來刑房,安七對面已經整齊並站一排專業精悍的保鏢,個個神情凝重肅然。
刑房正上方是銅牆鐵壁,從牆面四角拉出的粗鐵鏈有手臂那麼粗,分別捆綁住安七四肢,他已經只剩平角褲。
捆綁的地方被勒出紅印,老郭看在眼裡,神情複雜,看到安行玥面如閻羅,還是不要命地靠近求情:「上將,老郭冒死說一句,安七打架錯之又錯,你就看在這麼些年他為安家的付出,功過相抵,能不能換個懲罰?」
安六在一邊不停點頭,安七時常帶過的一個忠實下手站在隊裡,情不自禁想跟著點頭。
安行玥森冷凜冽的目光,單單一掃,宛如抽了在場人一鞭子,誰也不敢再作聲。
唯獨門口立著的官山禾翹首以盼似的,見到帶頭列隊的薛錦,互看一眼算打過招呼。
畢竟他現在不怎麼體面,白襯衣邊緣露出紅腫淤青,身體各處傳來不算很痛卻總讓他浮躁難受的酸痛。
面對安行玥還要裝著強顏歡笑,在別人眼裡都認為他故意的,就為懲罰安七。
安行玥冷聲:「我讓你給他治傷,你卻把他帶到這來?」
老郭很為難,消息還是官山禾透露的,前來求情也是官山禾支持的,但是瞟一眼官山禾,老郭也不敢如實說出來啊。
提心弔膽等待安行玥能回心轉意,老郭可是為了安家放棄了大好前程,安行玥稍微一點偏差處理,很容易讓下面的人心寒。
他一抬眼,對安七說:「你可以不用受罰。」
大家一怔,欣喜過望。
「但要改掉安姓,恢復你本家姓。」安行玥話音剛落,就聽到安七強烈的拒絕。
「不!我寧死也不改。」
官山禾不合時宜的接話:「真感人,這麼執著任性,還是苦頭沒吃盡啊,上將不會因為他姓安就手下留情吧,大家可看著別放水哈。」
保鏢們:絕對沒有這回事!
官山禾倚靠在牆角,當著眾人昧著良心添柴加火。
儘管都已經上邢台,聽到官山禾當眾挑釁安行玥,安七還是條件反射站出來維護安行玥的權威。
「官山禾,你別太過分!」
不知什麼時候站到官山禾身邊的劉艾琳,對官山禾放冷話:「得了寵怎麼還在這煽風點火?」
官山禾朝她使眼色,劉艾琳抬眉,不知眼前的官山禾與她一同駕車的官山禾,是誰包裝了誰,「你眼睛好像沒被打腫。」
「扶我過去。」官山禾發現她是個豬隊友,驅魔時可別害了安行玥。
劉艾琳挽住他一隻胳膊,臉上名媛淑女,私下野蠻下手,官山禾被她掐得冒冷汗,盯著她:就扶幾步路,至於這麼狠。
劉艾琳優雅抿笑。
官山禾終於一顛一拐停在安行玥身邊,劉艾琳連忙鬆手,仿佛鬆掉的是一顆被自己拔了引線的炸彈,躲得遠遠的。
官山禾還以為沒了劉艾琳攙扶,安行玥會搭把手,結果只能靠自己站穩。
「安七,你說我過分,你剋扣我糧食不說,在華升俱樂部樓頂推我,不是我身手好,早就咳咳屍骨不齊,還有給黑衣人報信的也是你吧,我初來匝道,好歹你我也同事一場,你就那麼討厭我想至我於死地?那你對其他同事是不是也這樣小肚雞腸?」
一席指控說辭,在氣虛咳嗽抑揚頓挫中賣慘講完,旁人是聽到得瞪大雙眼,就連安行玥也逐漸黑下臉來。
氣氛抖轉,落針可聞。
唯獨老郭清醒,「這些暗害同門的事,不能信口拈來,你能拿出證據嗎?」
官山禾被問住,腦海里繞一圈剛要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