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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握著抹布,躬身擦著地上的血跡,「安七嫉惡如仇,對誰都不特別好也不特別壞,唯獨對上將說不清。」
小屁孩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怎麼個說不清?」
老頭頓了頓,「人家隨手給條狗命,你卻要用盡生命去償還;人家隨意賜個姓,你就要紅著臉用餘生去守護。」
情字能說得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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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預告:
安行玥:「你們……究竟是誰?」
第50章 怨種保鏢
一雙染上塵土的白鞋頭出現在少年眼底,他一抬頭,顫聲:「上將」
老頭不叫人,抓起抹布提起水桶對擔驚受怕的少年說:「活做完了走吧。」
「啊那牆面上」支吾的少年被老頭拉走。
安行玥沒有說什麼,在他們走遠後,他在刑房的角落石壁上按開一個機關,石壁上咔嚓凹進去一塊,裡面出現一個小匣子。
安行玥像是面對許久的塵埃,又毫不猶豫拿出它——
裡面是鱷齒蛇鞭的靈藥,唯一一瓶。
來到安七房間門前。
窗戶敞開,可見安七的房間不大,跟平常普通房間設施沒什麼區別,房間裡一眼望到頭,除去必備衣櫃書桌木床,沒有多餘花哨擺設。
牆上一張男生該有的海報壁畫都沒有,四面淺灰色牆壁沒有任何渲染,整個房間最打眼的便是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張十寸的水晶相框。
裡面住著安行玥和安七。
什麼時候拍的照片?安行玥仔細想想並沒有這個記憶。
老郭剛搶救過來昏死的安七,汗涔涔地給安七處理傷口,安六跟著打下手,比打了一場激烈的格鬥還疲憊。
安行玥拿著從刑房裡帶出的小藥瓶,在在進與不進之間徘徊不定。
本就是要斷了安七的念想,何時變得這麼優柔寡斷,安行玥直接把匣子裡拿出來的藥瓶放門口。
他曾用蛇鞭刑罰來護住剛興起的小家,如今安家龐大穩固了,也該還他一片赤誠。
這是安行玥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待安六聽到響動出來,沒瞧見人,發現了腳跟前的藥瓶,撿起來進屋問老郭。
看到這一幕安行玥才離開,帶著官山禾的衣服回到自己房間,官山禾抱著被子已經睡過去。
望著窗前夜色,安行玥終於不用開著窗戶等待,等待那個冒失又肆意妄為的男人。
窗戶被關上,拉上窗簾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只是今夜一過,所剩時間只有四天,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為了不吵醒官山禾,小心翼翼給他擦藥,這一折騰完已經半夜,再聯繫容青也不合適,只有等到天亮再說。
安行玥本來睡眠就很淺,躺在沙發上更不好睡,被中途醒來的官山禾抱上床,迷迷糊糊,當他完全睜開眼時,身邊官山禾又已經睡著了,是他把自己抱沒經過同意怎麼能亂抱人!
真想揍他,抬起的手誠實地替官山禾捋開一縷遮擋他臉頰的髮絲,指尖輕撫過他的眉眼,他眉間殘留的野性在沉睡中化成溫順的暖意,從指尖傳進心臟,沒有攻擊性,單純的,暖暖的。
他睡覺不打呼嚕,簡直就是奇蹟。
安行玥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幼稚,不能再偷看他,思想會出問題。
天還沒有亮,安行玥卻已經完全睡不著,起身走到了電腦旁邊,意外發現電腦被人動過手腳,報警系統被關閉。
能進自己房間的不過就是官山禾,安七安六,還有劉艾琳,很快排除安七安六,劉艾琳更不可能,那麼只剩下官山禾。
他出入的機會最多,如果是官山禾倒令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