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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為如此,江望一直被人質疑是「假紅」,看著熱度高,其實沒什麼作品傍身。
直到今年冬天,在幾千公里之外的大洋彼岸,江望證明了他的實力。
音樂界最具影響力的蘭尼斯頒獎禮將年度最佳專輯獎頒給了江望最新一張專輯——《存在》。
江望在那張專輯中參與度高達70,頒獎的還是上屆最佳作詞人得獎者。
消息傳到國內,熱搜在榜一掛了一天。
瞿樂那時候就有預感,江望這下是真的進入內娛一線了,或許有可能趕上超一線。
果不其然,在年前的最後一期節目,「鑒咖機」邀請了江望。
坦白講,瞿樂還挺喜歡江望的,無關音樂涵養,就那張臉瞿樂見慣娛樂圈帥哥也忍不住說一句「真n帥啊!」。
江望那張臉確實讓人無可挑剔,硬朗,英俊,鼻弓高直,眼窩深邃,整張臉線條刀鑿斧刻,看上去就攻擊性十足。
他還是娛樂圈愛豆少有的蜜色肌膚,像原始森林裡棕熊透過蜂蜜的顏色,野性濃郁叢生。
更不用說瞿樂在主頁經常刷到的江望身材照,熱舞過程中,飛旋衣角下,線條深刻的腹肌和人魚線。
簡直內娛獨一份。
現下,江望的臉被懟在攝像機前,那雙黑亮的眸子對上鏡頭的那一刻,瞿樂吞咽的動作都停住了,忽地就理解了粉圈一直流傳的江望祖上或多或少混了點的說法。
希望江望今天表現好一些才好,可不要被自己看出什麼漏洞。
——
節目四平八穩進行到現在,終於到了插廣告的環節,坐在觀眾席,江望目光放空了些,想到窩在家裡的晏懷瑾。
臨出門前晏懷瑾剛剛洗了頭髮,垂到下肩胛骨的長髮像一條黑亮的緞帶服帖落在晏懷瑾腦後。
江望本想像以往一樣幫晏懷瑾麼污兒二漆霧二八一更多資源歡迎加群吹了頭髮,卻在剛翻出吹風機的那一刻,接到了助理小吳的電話。
本想著左右不過二十分鐘,吹完頭髮再出發也一樣。小吳卻在電話里叫魂一樣強調這個節目多難搞多恐怖半點耽誤不得,聲嘶力竭。
江望是不太開心的,接著電話臉就整個黑了下來。
「很急的話你出門就好。」聽著電話聲音的晏懷瑾接過了江望手裡的吹風機,催促江望還是工作要緊。「我自己弄乾就好。」
江望頓時臉更黑了。
晏懷瑾說的是「弄乾」,而不是「吹乾」。
這也是江望堅持給晏懷瑾吹頭髮的原因,晏懷瑾看著一副精緻生活的模樣,實則生活里取巧省事的想法很多。
自從晏懷瑾從國外回來之後,江望就發現了,對於吹頭髮這事,晏懷瑾是能躲就躲,還為了吹頭髮省事,剪掉了一節頭髮。
「哥哥,你必須用吹風機吹乾頭髮。」江望看進晏懷瑾的眸子裡,說話很認真,「你要是不吹,我就吹了再走,管別人說什麼。」
江望說著就要動手把晏懷瑾手裡的吹風機奪過來,作勢真的要吹頭髮。
「好,好,我知道了,我肯定會吹的。」
晏懷瑾抬手躲過江望的動作,服軟道。
真是,到底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幹個頭髮也要被管著。晏懷瑾嘆口氣,把吹風機電源插上,吹著頭髮目送江望出門。
結果,江望剛一出門,晏懷瑾就把手裡的吹風機往旁邊一扔。
等江望回家,估計也是兩個小時之後了,那時候頭髮早幹了,江望怎麼可能看出他用沒用吹風機。
翻開這個月新出的攝影雜誌,晏懷瑾心安理得坐到自己客廳邊的躺椅里,把頭髮捋到椅背後晾著。
結果,剛坐下沒多久。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