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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出廚房窗外照進來的星辰月光。
「你呢?」
張祁忽然想到門外另外一個看起來更麻煩的小輩。
「江望,你打算怎麼辦?」
晏懷瑾翻炒著鍋里的菜,聲音在油炸聲下失真了些,「小望啊……」
眉間蹙起小小的山丘,晏懷瑾:「或許他只是一時走錯了路,終歸要回到正軌上去的。」
心間浮起難以忽視的酸澀,顯然對於需要和江望保持距離這件事,身體先於大腦,明白了主人的感受。
那是他照顧了十幾年的弟弟。
晏懷瑾也知道,一旦自己做出遠離的動作,兩人之間的關係或許再也回不到從前。
過去那個看起來臉臭臭凶凶的男生,再也不會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身後。
眼前的髮絲遮住了部分視線,鍋里的菜裹著顏色,馬上就要出鍋。
「嘭——」
廚房的門忽然被拉開。
江望一步跨進門,直直地奔著晏懷瑾衝過來,臉上帶著晏懷瑾從沒見過的表情。
張祁意識到事情不對,往前走了兩步,想把江望先攔住,卻被江望一手推開。
眨眼間,江望的大掌已經握住了晏懷瑾的手腕。
手腕擠出紅痕,一眼看出受了多大的力。
「江望——江望!」
張祁還想著在靠前,被江望拉在身後的晏懷瑾制止了。
「沒事,你看著鍋,小望估計找我有事。」
晏懷瑾轉頭示意張祁無需插手,身前的手腕忽然就被一拽,晏懷瑾踉蹌著往前跌了一把,撞進了另外一個又硬又燙的胸膛。
胸膛上下的幅度很大。
晏懷瑾撞進去,疼得不自覺想往後退。
被另一隻手臂攔腰截住。
身下一輕,他整個人被江望抱在懷裡。
天旋地轉之間,晏懷瑾頭上的天花板已經換了顏色。
從原色變成了灰白。
「嘭!」
客房的門被用力摜上。
緊接著,腰間橫貫的手臂肌肉繃緊,晏懷瑾後背一疼,整個人被面朝上摔在床鋪里。
還沒等他睜開眼適應驟然轉換的視角。
一道陰影就已經壓在他頭頂。
像是預判了他的動作,晏懷瑾掙扎的雙手被掐著手腕牢牢固住,壓在了他頭的另一側,深深陷進身下的床鋪。
有條腿狠狠地擠進他的雙腿之間,膝蓋骨的稜角撞得晏懷瑾蹙眉。
軟肉被壓得發疼。
他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屈辱的姿勢。
一時間,晏懷瑾頭暈目眩,甚至無法判斷出發生了什麼。
幾個呼吸之間,他就成了砧板上的等待刀頭落下的魚肉。
這在晏懷瑾過去30幾年的生活中從未發生。
以至於現在猛地發生,晏懷瑾一時間竟是失去思考能力。
直到——
滾燙的呼吸撞上他的側頸,那般可怕的溫度,讓晏懷瑾的頭下意識躲避,卻被固定的長髮限制了行動。
被另外一個人壓住的長髮成了拴住他的繩子,讓他怎麼也動彈不得。
只得引頸受戮。
身上的人,一口咬上了晏懷瑾的耳垂,力道很重,似乎是想要咬下一口肉來。
晏懷瑾吃痛地叫了一聲。
下一刻,有什麼滑膩的東西鑽進了他的口腔,撬開了他的牙關。
江望在親他——
意識到這件事的晏懷瑾睜大了眼睛,支吾著就想往後退。
闖進來的舌頭像是失控的賽場上意氣風發的公牛,毫不留情在他嘴裡興風作浪,將他口腔中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