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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rna摺疊!」下面一個男生激動地喊出了聲,「是納米自組裝調節rna結構研究改進了疫苗中治療性rna功能,是q大的喬念團隊!」
【天哪,他居然是喬念老公。】
【牛b的,拉斯克醫學獎提名了。】
【我去年報她的研究生可惜沒考上。】
【這兩個八竿子扯不著的人居然是一家子,這太不可思議了。】
從來沒有哪一次的《開秋第一課》能被錄到亂成這個樣子,所有的觀眾都不受現場規則制約了,有議論的、有詢問的,還有繼續想問陳奇問題的,因為現場太亂,話筒的聲音都聽不到,直接就跑上台前圍著。尤其一些學生物、醫藥、甚至化學專業的學生,簡直都要瘋了!
但凡有點相關的專業學生,沒有人不知道這一研究成果,沒有人不知道喬念這個名字的。
這一天陳奇回家的時候就有點提心弔膽。站在大門口,幾次不敢把手指頭按到門上去。
喬念以前是跟他約法三章過的。就是在兩個人剛剛開始同居的時候,不許他在公眾面前提她與他的關係。他答應了,她才跟他同居,住到這裡。
等下要怎麼解釋呢?陳奇已經想了一路。
不然就死咬著『一時緊張,口不擇言』?還是老老實實講『就是不想瞞了,就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愛人』?會生氣不?萬一不理他了怎麼辦?……
陳奇正在門前踱來踱去,拿不定主意,忽然大門從裡面自己打開了。喬念十分鐘前從二樓的窗口看到這人回來了,等了十分鐘也不見這人開門進來,於是便出來一探究竟。
她剛一開門,陳奇幾乎瞬間就叫了一聲「姐姐」。
喬念直接呆住了。
很多年了。他很多年沒叫過『姐姐』了。
高挺壯碩的男人,是頂神采飛揚、頂意氣風發的男子。三十出頭的年紀,他的身上兼具成熟與純真,性感得沒天理。他眨著明亮的眼睛,鋒利眉眼間滿是討好和期待,看得人心都碎了。
喬念感覺自己一顆心被他那野性又狠命收斂著、露出乖巧的眼神,瞬間揉捏成了一團面。根本就軟得不成形。
她「嗯」了一聲,然後問他,「怎麼了?怎麼不進屋?」
他說「想你了。」
喬念又「嗯」了一聲。她牽了他的手,拉他上樓。
她溫柔得讓人想犯罪。她把他安置在沙發上,給他倒水、問他『餓不餓』。
被她這樣溫柔待著的時刻,哪怕一個想欺騙的念頭都是萬惡不赦的罪過。陳奇拉過她的手,鼓了鼓嘴巴,然後一五一十地說,「今天的節目你看了麼?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起。就是沒忍住,就想告訴他們你是我的。」
喬念笑了,「嗯,沒關係的。」
「你不生氣?」他問。
喬念搖頭,而後又想起什麼,「生氣的。什麼叫『因為可憐才跟你在一起』『怕你傷心才勉強答應你』?你覺得我是因為可憐而勉強自己、跟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的笨蛋麼?」
陳奇說「喬念,你說什麼?」
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熱烈,又被簇燃的火焰侵占了整個眼底。她從沒親口對他說過『我愛你』『我喜歡你』這一類的話,即便在最動情的夜裡,她哭哭唧唧地在他身下,告饒、求他、要他的時候,也從不曾說過那樣的話。
雖然陳奇從來不懷疑喬念對他的付出與愛,因為你如果不愛一個人,是不可能對他那樣好的,這個道理顯而易見,但是,『不懷疑』是一回事,『被告白』又是另一回事。再強悍的堅信,也不如對方明確堅定地告訴你來得叫人澎湃難忍。
喬念在意識還清醒的狀態下,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喬念,你不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