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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漾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揚眉,「原來你也和那群女生一樣,喜歡沈西京那款?」
江姚沒回答,收回了視線,「還有別的事嗎?」
「這麼冷淡幹嘛啊?」
看著她走了,盛漾也扛著網球拍追了過去,纏著她強行聊天。
籃球場。
白兆飛給身旁的沈西京遞過去礦泉水,痛快笑道:「這幫孫子先下的戰書,這會知道灰溜溜逃了,好久沒這麼爽了。」
沈西京擰開礦泉水的蓋子,抬頭喝下一半,喉間冷笑地滾出兩個字:「慫貨。」
「簡直就是虐菜啊,根本沒有挑戰性,還不如上次大三那班校隊堅持的久,是不是京爺?」楊傑隨口說了句。
沈西京放下礦泉水時,目光巧合正對著網球場內——
男生跟在那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後面,笑著逗她。
這一幕很熟悉。
沈西京收回了目光,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戲謔,「走了。」
楊傑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倒在椅子上還在滲出的半瓶水。
……
上完網球課,下午就沒其他課了。
回到寢室,容黎追問她:「那個盛漾是不是誤認為你網球很厲害,對你刮目相看,想追你?」
江姚人間清醒,「他只是覺得別人不理他,激發了他的征服欲,過陣他就沒興趣了。」
她是真的不想強迫自己和沒禮貌的人多說半句。
「那行,不說他了。」容黎看出來她是真的對這男生沒什麼好感,也就沒亂點鴛鴦譜,「最近練了好多首新歌,晚上去藍格一展歌喉。」
江姚也去的,她不想把自己逼的只剩學習,一點私人娛樂都沒有。
看到今天下午的沈西京她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遺忘並不是把自己弄得多忙碌,忙碌到沒時間去想對方,而是正常地過自己的生活,慢慢去習慣沒有對方的生活。
因為今晚要去唱k,所以在校外吃的劉記的螺螄粉。
她們提前訂了一個中包廂,四人ktv的局人數剛剛好,不多也不少,正好可以輪流對唱。
江姚唱的比較少,不知怎麼,就是沒什麼興致。
她就負責吃點包廂贈送的小零食。
「姚姚,我想去一趟洗手間,陪我去啊。」傅禮馨起身說,因為唱得多口渴,喝的也多。
她就習慣拉人陪著,不論幹什麼。
江姚反正也沒事,就陪她一塊去了。
「你們把自己點的頂置優先唱吧,我們十分鐘後回。」傅禮馨去洗手間還要補個妝。
江姚陪她去的,所以在洗手間外面的洗手台,洗了個手,等她。
一個中年男人從男洗手間出來,江姚嗅到他身上的酒味,下意識遠離地想走。
男人注意到了江姚,笑呵呵地拉住了她的手,「大學生啊?」
江姚掙扎,皺眉呵斥:「你鬆手。」
「你跟我走吧,我給你零花錢要不要?」男人強行把她拉到了懷裡,大手在她背上亂蹭。
江姚嚇得臉色慘白,掙脫不開不得不喊人求救,路過的人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伸出援手。
畢竟這種事在這裡多了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姚眼看著就被他拖到樓道里,ktv包廂隔音太好,就算一路喊叫也沒人聽得到。
她害怕地渾身哆嗦,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一種無助絕望湧上心頭。
突然,醉酒的男人砰然倒地,不過不是醉倒的,而是被人猝不及防揍倒的。
樓道里太過昏暗,江姚看不清揍他的人,但她此刻無比感謝這個出手的路人。
很顯然,中年男人體力不如這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