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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是他的錯。他錯了，他的錯就是當初不應該給路易瑤希望。如果不是他給了她希望，也不會讓路易瑤變得如此難過。更加不會讓季軒羽挨這一嘴巴子。

殷漠森嘆了口氣，走到沙發那邊坐下，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瑤瑤，對不起。我知道，說對不起也沒什麼用，但是我也只能說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只能把你當妹妹。」

「為什麼？為什麼只能把我當妹妹！就因為這個季軒羽！森哥哥，難道你喜歡季軒羽嗎？」路易瑤跑到殷漠森的面前，質問他。

面對路易瑤的質問，殷漠森愣了一下，他喜歡季軒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喜歡季軒羽……

殷漠森搖了搖頭，「不，這和季軒羽沒有任何的關係。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只是怕你難過沒說而已。現在看來，是我錯了，我自以為保護你的方式其實讓你變得更加難過了。」

聽著殷漠森的話，路易瑤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她原本以為只要自己陪著他，就可以感動他。就算沒有辦法替代齊初雲的位置，只要能陪著他，讓他承認自己那她滿足了。

路易瑤苦笑著，上帝還真是會跟她開玩笑，給了她希望又一下子給打碎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

「森哥哥，真的……真的沒有在挽回的餘地了嗎？難道，你的心裡就真的沒有那麼一絲絲的喜歡我嗎？不是當做妹妹，而是當做一個女人。」路易瑤依然不放棄，她已經堅持了這麼多年，讓她一下子就放棄怎麼可能。

殷漠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瑤瑤，對不起，只是妹妹而已。你在我的心裡，一直是那個跟在我和路易涼身後的小屁孩兒。」

「呵呵……小屁孩兒……真的只是這樣了……」路易瑤笑著向後面退了幾步，她臉頰上的眼淚還在不停的留著。「殷漠森，你真的是太狠心了！」說罷，她就轉身跑出了殷漠森的辦公室。

「瑤……」殷漠森想要喊住她，可是路易瑤已經跑出去了，完全沒有給他在說話的機會。這一次，他是真的傷了她的心。

背靠著沙發，殷漠森向後仰，將頭靠在沙發背上兒。傷害路易瑤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他卻在一直傷害著她。她想要的是自己的愛，為什麼自己就沒辦法給她呢？殷漠森想不明白。

把抽完的煙捻滅，殷漠森長長的嘆了口氣。到是路易瑤的那句質問，「難道你喜歡季軒羽」這句話讓殷漠森在意得不得了。

呵呵，他喜歡季軒羽？笑話！誰會喜歡那個沒長大像個瘋子女人！額……不過，這麼想想，她還是有蠻多優點的。起碼，他是這麼覺得。

正在殷漠森心裡亂七八糟的時候，突然有人給他打電話，電話的內容就是下午想要邀請季軒羽去試音之類的。

這個工作是之前，殷漠森就給她找好的。只是，因為對方一直沒有時間，所以進度也一直沒有什麼進展。畢竟，這幾天季軒羽也挺忙的。

不過，這下對方有時間，季軒羽也有時間，殷漠森就把這件事情給應了下來。說下午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準時到達那邊開始工作的。

接到工作以後，殷漠森就開始給季軒羽打電話，不過剛要給季軒羽打電話，他就犯愁了。誒，他是不是應該安慰她一下？可是，他最不會的就是安慰人了！

糾結了好長時間，殷漠森才一咬牙給季軒羽打了電話。

季軒羽來到了一個離市區不遠的墓地，轉來轉去終於找到了奶奶和姐姐的墓碑。

之前家族裡的人讓姐姐和奶奶的墓碑挨在一起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就是讓姐姐和奶奶互相有個伴。第二，就是為了好找姐姐和奶奶，季軒羽把兩個人喜歡的花分別放在兩個人的墓碑前。

「奶奶，姐姐，小羽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