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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延早已等不及回了房間跟他的情哥哥開視頻,姜承年在說話間暗暗朝小兒子姜墨使了個眼色,姜墨會意,起身捂著肚子說要去下洗手間。
人家要去廁所姜承海也不能攔著,只是餘光不時地掃著身後。
任他盯得再緊,也不敵父子兩人的合謀,姜墨還是趁著沒人注意溜上了樓。
他徑直往幼時陸池桉住的屋子走去,果然從門縫裡看見陸池桉正坐在小陽台上獨自喝著悶酒,單單是看著他俊美的側顏,姜墨的心就止不住砰砰直跳。
他幼年時就覺得這個話少清冷的大哥哥好看,長大後的他果然依舊耀眼。
前段時間他剛成年,聽聞父親想要和安馳集團搭線,便自告奉勇想用自己來牽線搭橋。
本來以他的身份沒有機會見到陸池桉的,但今天來大伯家卻有了意外收穫,姜墨臉紅心跳,一步步悄悄踏進了陸池桉的房間。
陸池桉以為是姜延,側頭看著窗外的煙火沒有回頭,說道:「姜延,過來陪我喝酒。」
來人沒有說話,只一步步走到他身邊,拿起他桌上的酒瓶給他杯里蓄滿了酒。
陌生的氣息傳來,陸池桉猛然回頭,眼神凌厲地盯著姜墨,冷冷說道:「出去。」
「陸總,我是小墨啊,您當真不記得我了嗎?」
姜墨衣襟半解,緩緩蹲下來,眼神痴痴地仰望著陸池桉。
「我再說一遍,滾出去。」陸池桉輕輕淡淡的視線從他臉上掃過,對他眼裡的愛慕沒有半點自得,反而覺得礙眼。
因為之前也有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人,看著他時總是一副花痴樣,可是現在,他把人給弄丟了…
「陸總,我…」
姜墨的話還沒有說完,肩頭就被陸池桉一腳踹開,他疼得臉色煞白半天爬不起身,害怕地看向站起來的人。
「別把手段使到我的身上,否則,再是誰的情面,我都不會顧及!」陸池桉撂下一句警告,拿起床上的外套和手機走出了房間。
樓下姜承年還在拉著姜承海說生意上的事, 抬眼就看見本該在房間裡和自家兒子培養感情的陸池桉臉色不善的走來。
「伯父,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和伯母。」
陸池桉看都沒看姜承年一眼,微微躬身對姜承海說道。
「這就走了?都晚上了,不然明天走?」
「不了。」陸池桉婉拒了姜承海的挽留,去了廚房跟薑母打了聲招呼,臨走前對姜承年說道:「姜總,我房間有點不乾淨,勞煩你一會兒去幫忙清理一下吧。」
說罷他不再理會姜承年難看的臉色,穿上外套出了門。
姜延還在視頻里央著楊燁讓他換衣服,突然就聽見自己老爹的一聲怒吼,把他嚇得手機一個沒握住就砸到了臉上,匆匆掛了電話出去看發生了什麼。
這一看不得了,竟看到他小弟半敞著衣服坐在陸池桉房裡哭,而陸池桉卻不見蹤影。
姜承年和他老婆還在那裡和稀泥,說陸池桉一定是對姜墨做了什麼,姜承海一個守禮文明的人不禁爆了粗口:「你放屁,姜墨上來才多久,而且這房間裡哪有半點你說得…那痕跡,人池桉早就走了,別把齷齪心思強加給別人。」
「二弟,講話要有憑據的,池桉現在可不是你隨便能誣陷的人,想好了再說話。」
薑母一句話讓一頭熱血只想貼上陸池桉的姜承年冷靜了下來,陸池桉有沒有對姜墨做什麼,去醫院做個鑑定可就一切大白了,他嘴唇微動含糊一聲,轉而恨鐵不成鋼的罵著姜墨:
「你說,你到底為什麼會在陸總的房間裡,還有你哭什麼哭?」
姜墨心有不甘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站在後面看戲的姜延心裡一聲臥槽,他竟然錯過了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