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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家子女的婚姻,一般都會用來鞏固利益而選擇聯姻,像陸池桉這樣娶個對他毫無幫助的人無疑是在自毀前程。
來的人當中,抱著看戲心態的大有人在。
陸池桉成功牽住了葉沐白的手,司儀在一旁說著感人的吉祥話,時不時整個活兒調動一下現場的氣氛。
台下的鄭淮看著他喜歡的葉老師已經戴上了別人的結婚戒指,心裡百感交集,不想再看著他們深情擁吻,便將視線轉到了一旁。
來的嘉賓里只有幾個是他們單位上的老師,是平時跟葉沐白聊的來的,此時他們都在為台上親吻的一雙人歡呼,他便無聊的左看看右看看。
視線轉過舞台邊上布置的花景,隨意掃了眼對面的賓客。
他移走視線後又猛然轉了回去,那裡…是那個人嗎?
鄭淮看見那張側臉後頓時激動起來,他撥開準備搶新人喜果的人,逆著人流往那邊跑去,心中不住默念別走,別走!
鄭淮看見那人在人群涌動的時候往後退去,急於攔下他的心思讓他急了一腦門的汗。
今天是來參加婚禮的,所以他穿著平時最不喜歡穿得西服套裝,跑起來都邁不開腿,難受死了。
等他跑到剛剛那人站得地方時,哪裡還有那道身影。
身邊賓客已經搶完了喜果,在司儀的引導下往各自席位上坐去,面前人頭攢動,他能看見的只有那些人或禿或密的頭頂。
情急之下,鄭淮跑向正要下台的陸池桉和葉沐白,對兩人說了聲抱歉後奪過司儀手中的話筒,「喂喂」兩聲後對著話筒喊道:
「抱歉打擾一下諸位,我是新郎的朋友,但我這會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讓大家幫個忙,麻煩大家都看看我,我想找一個三月前不辭而別的故人,如果你看到我了,還記得我,請你一定一定來找我,好嗎?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等不來你我不走!」
喜慶的音樂完全壓不住鄭淮焦急的聲音,他的聲音通過音響傳遍整個宴會廳,不論近處的還是遠處的人,都回頭看了過來。
這下葉沐白兩人也知道了鄭淮是看見了那晚的人,只是因為人太多而又看丟了他。
葉沐白走到鄭淮身邊,拿過他手裡的話筒俏皮一笑,用輕鬆的語氣幫鄭淮說道:「今天是我和池桉的大喜之日,好日子不分你我,如果在場有我朋友要找的人,不妨勇敢出來見一見,和我們湊一個好事成雙呀。」
他說完後現場的嘉賓都鼓起了掌,有人是看在陸池桉的面子上,有人則是看熱鬧起鬨。
「好啦,現在請大家入座,那位神秘的朋友,期待你來認領我們老實可愛的鄭老師哈~」
葉沐白說完後把話筒還給了鄭淮,朝他攥起拳頭說了句「加油」,便拉著陸池桉的手準備去給嘉賓敬酒。
鄭淮跟他道了謝,眼巴巴地看著台下,他極具優勢的身高讓他對台下的嘉賓一覽無餘,但是所有人都在朝著座位上走,沒有人…為他停下。
新郎們和伴郎們聚到一起,姜延也左右瞧著,問道:「真有那個娃娃臉嗎?我怎麼沒看到。」
「娃娃臉?」
葉沐白這才記起,鄭淮是說過那個和他春風一度的人有著一張娃娃臉,身高到他的胸口。
這些信息遲鈍的在他腦子裡划過,快的他來不及捉住。
沒有給他想事情的時間,宴席已經開始,他們四個只好先去敬酒。
鄭淮孤零零的站在舞台上,喜慶的音樂也遮不住他臉上的落寞,明明看到他了,怎麼會不見了呢?
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他的話,還是說聽見了也不想見他?
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既然和他發生了關係,那他就會對他負責。
或者說他不想讓自己負責,那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