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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年咬了咬嘴唇說：&ldo;小心一點，我在這等你。&rdo;

季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轉頭走了。

汀廬的海水渾濁，水下辨識度很低，季寬和阿楠下去之後摸索了很久都一無所獲。

就在季寬想放棄，重新尋找答案的時候，一塊礁石背後的幾個小黑點吸引了他的注意。

季寬沖阿楠招了招手，兩人合力搬起礁石，只見那礁石的背後密密麻麻地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海螺。

季寬往更深的地方游過去，發現不少礁石背後都有這種海螺。

他收集了幾個海螺，連帶幾塊附近的小石子一起裝了起來，然後招呼了阿楠返回海面。

秦嘉年看見季寬三人回來，才鬆了一口氣。

她上前問季寬有沒有什麼收穫。

季寬脫了裝備，翻出一顆海螺問秦嘉年：&ldo;認識這種螺嗎?&rdo;

秦嘉年左右看了看，仔細想想說：&ldo;好像很小的時候見過，島上有男孩子到海里比賽潛水，有人抓回來過這種螺，但是具體叫什麼我也不清楚。&rdo;

親看了看季寬問：&ldo;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rdo;

季寬說：&ldo;海下這種螺的數量特別多，我覺得不太正常，不過要拿回去研究一下才知道。&rdo;

他又問秦嘉年：&ldo;江程陽在嗎?我可能需要他幫我一下。&rdo;

秦嘉年說：&ldo;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找你?&rdo;

季寬點點頭，幾人在碼頭分別。

不多時，江程陽就趕到小院，季寬正戴著手套分離碎石上的苔蘚。

他見江程陽來，從一個玻璃器皿中檢出一個海螺，遞給他看：&ldo;這是中午我和阿楠下海的時候在礁石背後發現的，我們看了很多礁石，大部分的背面都有這種螺。&rdo;

江程陽接過來，仔細分辨一下說：&ldo;這螺我見過，老人管它叫&l;鞋底藏&r;，具體的習性我要回去查一下資料才能告訴你。&rdo;

季寬點點頭，&ldo;麻煩了。&rdo;

江程陽笑，&ldo;這有什麼麻煩的，你們也是為了我們汀廬嘛。&rdo;

季寬看了看他問：&ldo;這幾年過得好嗎?&rdo;

江程陽：&ldo;還好。&rdo;

他笑了笑問道：&ldo;你是想問我過得好嗎，還是想問她?&rdo;

季寬：&ldo;都想問。&rdo;

江程陽努了努嘴說：&ldo;說實話，我過得還不錯，在學校拿了不少獎。但她……不是很好。&rdo;

他嘆了口氣又說：&ldo;這些年我想盡了辦法讓她開心，儘管有的時候她看起來的確心情不錯，但我知道那都是不走心的。所以……很早的時候我就放棄了。&rdo;

江程陽聳聳肩，然後問季寬：&ldo;能跟我說說你當時為什麼走嗎?在我的印象里，你應該不是那種會不辭而別的人。&rdo;

季寬：&ldo;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麼了解我就好了。我當時的確有不得已的苦衷，等有時間我再和你慢慢講吧。&rdo;

江程陽問：&ldo;怎麼?她不理解你?&rdo;

季寬搖搖頭，&ldo;那些事我寧願她不知道。&rdo;

他又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一塊結痂的傷口，那是秦祖元把他推下山的時候被樹枝掛上的。

江程陽瞭然地笑了，&ldo;秦叔是有些武斷了，但他人不壞，你和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