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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覺得顧時卿的提議很有道理,就是委屈了顧時卿:「石卿,儲物間很小的,就夠放下一張小床和寫字檯,連個獨立衛生間都沒有呢!」
顧時卿一挑眉,指著不遠處一張超大的水床說:「買個大點的床,我跟你擠一擠就行。」
余白羞赧地打了顧時卿一下,背過身去看另一邊的床。
顧時卿見四下無人,從身後抱住了余白,在他耳邊問:「寶貝兒,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對要結婚的小夫妻,在裝修我們的新家?」
余白的臉徹底紅了,他轉過身,環抱住顧時卿,「石卿,我愛你。」
顧時卿放在余白腰間的手緊了緊,一隻手撫摸著余白的頭髮,輕輕嗯了一聲。
余白等了一會兒,只等到顧時卿不咸不淡的一聲「嗯」,頓時又不高興了。
「我們交往不過半個月,你的態度就這麼冷淡,是不是不愛我了?」
顧時卿覺得這不是他的男朋友,分明就是他的小祖宗。
「寶貝兒,我是在醞釀情緒啊,你看我都想到跟你結婚了,怎麼會不愛你?」
余白聞言,身子一僵。結婚啊!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華國法律,同性是不能領證結婚的,所以他們是不可能結婚的。
「怎麼了?」顧時卿察覺余白的情緒不對,以為他還在生氣他沒說愛他的事,忙解釋:「寶貝兒,我愛你,這世上最愛你,只愛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余白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回去吧!」
顧時卿只能牽著余白回了自己的公寓。一路上,余白的情緒都很低落,跟他說話,他也是愛搭不理的,這讓顧時卿有些頭疼,是真的頭疼,他不知道余白這是怎麼了,想得他又頭疼了。
顧時卿踩了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了應急停車位上。余白回過神,一看這是在大馬路邊上,顧時卿怎麼就停車了。
顧時卿扶著頭,趴在方向盤上,似乎很不舒服。
「石卿,你怎麼了?是不是頭又疼了?藥呢?藥呢?」余白又在顧時卿身上摸索。
顧時卿這次的頭疼來勢洶洶,疼的他說不出話,只想拿頭撞牆,但即便是撞暈了,還是會被疼醒。
他摸索了一下汽車的中控台,車載音響里流瀉出余白的歌聲。
那清透的聲音穿過音響,在車內迴蕩。余白有種穿越了的感覺,仿佛穿越到了他當初錄歌的時候。那是free的第一張專輯,除了五人的合唱,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首歌。余白是第一次錄歌,因為緊張,聲音出不來,別人都錄完了,只有他怎麼唱都不對,他就很害怕失去唱歌的機會。
余白每次看到顧時卿頭疼,他都很痛苦,那種痛苦甚至帶著一些絕望,讓余白從心底害怕,害怕他會失去顧時卿:「石卿,我帶你去看醫生吧,你這樣,我很擔心。」
顧時卿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因為歌聲緩解了一些疼痛,他終於能開口說話:「不用了,醫生看不好的,我只要聽見你唱歌就好了。」
余白覺得這是顧時卿在安慰他的話,但是仔細想想,好像每次顧時卿頭疼,他都會聽他唱歌,難道這是什麼音樂療法?
「真的嗎?你聽我唱歌,就不會頭疼了?那我天天給你唱歌好不好?」
顧時卿擠出一個笑容,應了一聲「好。」
余白說唱就唱,跟著音響里的音樂,將播放清單里剩下的六首歌都唱了一遍。
顧時卿握著余白的手,漸漸也放鬆了,眉頭也舒展開來。
余白覺得真的不可思議,他問顧時卿:「是真的有用啊?那是只有我唱的歌有用,還是別人的也有用呢?」
「只有你,只有你的歌聲,才能止我的頭疼,你就是我的良藥!」顧時卿撫上了余白的臉頰,然後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