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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聽完,完全傻眼了,這都是什麼鬼!「石卿哥,你真的是個畫家嗎?」
顧時卿笑著反問:「為什麼這麼問?畫家就不能有文化了?」
余白嘿嘿笑了兩聲,低頭喝了一口水,又問:「那知道了主線索後,你又是怎麼找到最終線索的?」
「我們昨天已經把古宅上下都翻過一遍了,整個古宅只有一個地方有跟龍有關的東西……」
「是大門口的噴泉嗎?」余白搶著回答。
顧時卿點點頭:「我去的時候,噴泉已經停了,我檢查了一下那個盤龍柱,從其中一條龍的嘴裡拿出一個球,裡面有最終的線索。」
「最終線索是什麼?」余白覺得自己像在聽一個推理故事,頓時故事進入了高潮部分。
「廚房後門!」顧時卿說完自己也笑了。
「廚房……後門……」
「對!我後來就是從那裡離開的。」
余白終於抑制不住,狂笑了起來。「導演組是真狗!」
顧時卿就那樣看著他開懷的笑,突然覺得余白就應該那樣笑得肆意,活得自我。
余白笑了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唉!今天他們起床發現又少了兩個人,不知道會不會受刺激。」
「昨天我看你發燒挺厲害的,就自作主張帶你一起離開了,讓你少了很多鏡頭,是不是我多管閒事了?」顧時卿問。
余白沉默了一會兒,笑著搖搖頭:「無所謂,其實我本來就不怎麼喜歡上綜藝,我只喜歡唱歌。反正通告費是一樣的,我又沒什麼損失,反而賺了一天休息的時間。」
「明星不都需要曝光率和話題嗎?」
「齊導算是很不錯了,剛才導演助理說提前逃脫的人,和昨天被淘汰的人都會有任務,總算還能給我補幾個鏡頭,我也不吃虧。」余白笑起來,那笑容有點狡黠,像一隻自以為占了便宜的小狐狸。
顧時卿剛想說什麼,突然頭像針扎一樣疼起來,他皺著眉,按了按太陽穴。
「石卿哥,你怎麼了?」余白緊張地站起來。
顧時卿甩了甩頭,一把抓住了余白的手臂,大掌像個鐵鉗,深深地掐住了余白的手腕。「疼……」
「你頭疼嗎?是不是外面風大吹的?我扶你進去吧!我去給你找醫生!」余白把顧時卿扶起來,顧時卿的身材比余白要高大,靠在他身上,像是一座大山壓下來。
余白把顧時卿扶到臥室,轉身要去找醫生。顧時卿一直拉著他的手不肯放開,他指了指床頭的一個藥盒:「藥!」
余白忙會意的拿過那個盒子,打開一看,裡面五顏六色的有好幾種藥,不知道哪一種才是顧時卿說的藥。「這……是哪個藥?」
顧時卿看也不看,拿過藥盒全倒進了嘴裡。
「唉!怎麼全吃了!」余白想攔都攔不住。
顧時卿指了指水杯,余白又把水遞了過去,顧時卿喝了一口水,將嘴裡的藥全吞了下去。
余白看看空了的藥盒,有些擔心地問:「石卿哥,你怎麼吃這麼多藥?」那盒子裡有五六顆藥,至少有三種,他竟然一次性全吃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就是顧時卿每次頭疼時吃的藥量。這麼多年下來,一種止疼藥早已對他沒作用了,必須吃兩三種藥才壓的住。
藥效還需要一會兒才會發作,顧時卿皺著眉忍著疼,並沒有回答余白的問題。
余白似是想明白了,顧時卿這個頭疼可能是老毛病了,藥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他看著顧時卿很痛苦的樣子,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想起他發燒時,顧時卿那樣照顧他,如今輪到顧時卿了,他反而什麼都做不了。
顧時卿緩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好一點了,看到余白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