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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玩得很瘋只是到了晚上就無聊得要死,程果同學純潔地把守著自己的門堅決抵制徐慕斯關於玩牌的提議,他家小叔叔說了要把守好最後一道防線交待了兩遍才給的卡,程果從小就是一個乖孩子。
只是自己一個人實在無聊,從旅行箱裡翻出幾張光碟,程果裹著浴袍整個人窩在沙發里看安凝給她帶的幾張光碟,她家姐姐很細心地標註了一二三,程果嘀咕了一聲把標註為一的光碟放進去,剛回到沙發上拿起果汁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個少女潔白的胸,當時還純潔如純牛奶的程果同學一口果汁就噴了出去,尼瑪她姐實在是太yd了!
程非臣交待她的時候安凝就在後面擠眉弄眼,所謂陽奉陰違這是最高境界了,安凝的原話是——愛這種玩意,想不如說,說不如做。而安凝的行動力顯然,非同一般!
不過,我只看看我就不做,我才不信看個a會怎樣。
程果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有著絕對的好奇心,拿著果汁坐在沙發上兩眼緊緊地盯著屏幕,少女白皙的膚色被紅色裹胸短裙映著顯得愈發美好,修長的手指一寸寸地划過她的肌膚緩緩地把紅色綢緞一寸一寸剝離程果緊張又好奇地目不轉睛,屏幕上那隻明顯屬於男人的修長手指划過少女清晰的鎖骨一路下滑停留在少女白皙而飽滿的胸上,輕輕地點住了嫣紅的一點微微往裡一按,少女的身體明顯地微微戰慄了一下,程果覺得自己的心臟也猛地跳了一下,鏡頭隨著手指的下移一點一點地下移,男人修長的指腹在少女小巧的肚臍輕柔地打著圈繼續向下,而男人結實的上身也緊緊地貼上了少女白皙的身體,不留一絲縫隙,程果只是看都止不住地臉紅心跳,這片拍得太藝術了,她家姐姐的品味果然相當不錯,那根修長的手指經過少女平坦的小腹稍作停留,程果緊張又期待,
下一秒
一張血淋淋的臉突然地就出現在屏幕上占據了整個屏幕上,伴隨著一聲巨大而尖利的尖叫女人慘白的臉上掛著一道紅色的血珠伸手就向程果伸過來,程果嗷地尖叫了一聲連拖鞋也顧不得穿就磕磕絆絆地衝出自己的房間,走廊里的燈光煞白煞白的紅地毯更是增加了幾分鬼片裡的氣氛,程果被這一嚇差點哭出來衝到徐慕斯的房間砰砰砰地使勁拍門。
等了許久徐慕斯都沒開門程果一個人靠在喘氣了半天才平復了劇烈的心跳,尼瑪安凝,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門一開程果就沖了進去,徐慕斯剛洗完澡一手擦著頭髮浴袍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鎖骨和結實但不突出上身,剛才鬼片的刺激讓程果目不轉睛地盯著徐慕斯看了許久甚至咽了一口口水,反應過來時就看到徐少臉上那一抹促狹的笑意。
程果有些尷尬,剛才她那麼堅決地把徐慕斯從自己房間裡趕出來現在自己又跑過來也太沒面子了,像是意識到這樣的夜色太過撩人,或者說空氣里瀰漫的曖昧氣息讓她感覺到了那絲危險,程果咳了幾聲就想往外走卻被徐慕斯一伸手輕而易舉地拽了過去,十六歲的少女微微低著頭移開了自己的眼睛,徐慕斯固執地以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對上她精緻的眉眼,「你怎麼了?臉這麼紅你發燒了?」
「沒,沒有,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你出事了,我就來看看你有沒有……」程果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倒不是徐慕斯吻她了而是他們緊緊抱著而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徐慕斯下腹的突起,程果尷尬無比地別過臉,「你你,你硬了?」程果口不擇言說完就想甩自己一個嘴巴子,什麼叫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這樣說明顯是少兒不宜。
「嗯」徐慕斯承認得大方而爽快,程果和他都只穿著浴袍,而程果的浴袍也許在剛剛急急跑過來的時候有些散開了,寬大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掛在女孩子身上,露出一邊肩膀圓潤而弧線美好,有種欲露未露的誘惑,徐慕斯微微湊過去一點,「程果,聽說愛是用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