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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根本沒和我說過這件事,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插手。」俞池安也不太耐煩。
「你這是對哥哥的態度嗎?」俞時明也沒有就此罷休,他是不會承認他做錯了的,而且他覺得他這樣的手段,明明比俞池安說的其他各種方法高效快速得多。
俞池安不理俞時明,走到了癱在沙發上一蹶不振的俞哲面前問道:「那個謝尚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個?你都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俞哲咬牙把臉扭到另外一邊,態度極其敷衍。
「我之前不是問過你的嗎?你和我說,只是俞清隨便玩玩的,我當初就該費心力把你保釋出來。」
俞哲一言不發,他的各種精氣神早就被磋磨得一乾二淨了。
他和俞清的差距,簡直有如天塹,他也不覺得俞池安可以斗得過俞清,所以他攛掇俞時明,只想要最後噁心一下俞清。
……
凌晨,狹窄逼仄的審訊室內,有三人相對而坐,是俞清和兩個警員。
俞清雙手擺在桌子上,腰背挺直的坐在那裡,他穿著白色的襯衣,看起來非常單薄。
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清秀的眉目間卻有著血痕,他的眼神有點淡漠,也有點厭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他討厭所有在計劃之外的事,他是看不起俞哲的,但不得不承認,這次因為他的鬆懈,他吃了大虧。
俞清不想在謝尚面前暴露他另外那一面,他那些噁心的家人,他從來都不想讓謝尚看到。他也有過不堪,不是那麼的無所不能,從小到大,他就沒有感受到來自家人的愛意,真的有人會愛他嗎?
他被逮捕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他最討厭的就是下雨天了,他的母親就是在這樣的天氣里去世的,沒有任何對他的憐惜和不舍,一句話也沒和他說,走得決絕且滿懷希望,仿佛死了以後在下一世就能夠遇到她心心念念的愛人一般。
他現在的身體也很難受,只能任思緒漫無天際的漂浮著,藉此壓下身體的躁動。
他的罪名是強/奸呢,不自覺間,他就想到了幾年前的一個雨天,當時他還在學校,用了些手段,讓謝尚來他們學校拍一個公益短片。
最初的謝尚其實還沒有現在這麼冷漠內斂,是一個挺任性妄為的人,讓他羨慕,也不自覺沉淪進去,他從小所處的環境都是充滿壓迫性的,消極的負面情緒在他的世界裡充斥,長期下來,他學會了偽裝,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謝尚是他生活中唯一的意外。
他還記得在大學校園的林蔭路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很多人連傘都沒撐,來圍觀熱鬧的學生擠在外面密密麻麻的,那時候謝尚已經很出名了。
俞清混在群演里,偷偷看著謝尚。
謝尚一點都不掩飾,直接就過來,把手裡的熱水杯就直接遞給了他。
「天太涼了,還下雨,你怎麼都不多穿點啊?」語氣中還帶著點責備。
送完水,這句話說完,謝尚也沒有停留,就轉身走了。
周圍一陣喧譁,很快就有一起來當群演的同學問他:「你和謝尚和熟嗎?你可以幫我和他要個簽名嗎?」
「沒有,沒有,不熟,不熟。」攥緊了手中的水杯,俞清連忙否認。
群演都是大學生,懂得人情世故,看俞清這樣,也沒人再接著追問。
最後一個鏡頭,是大家聚在一起拋花,俞清被擠到了最外面,他也不甚在意,突然,一個人摟住了他,湊到他身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敏感的肌膚上:「抓到你了。
之後呢,謝尚抓著他向前走去,他也不知道目的地是那裡,只是跟著謝尚,謝尚的掌心很燙,扣在他的手腕上,顯得灼熱。
回過神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被謝尚用領帶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