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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束的時候燕銘落了滿身的抓傷和咬痕。
江挽披上衣服起床吃避孕藥,髮絲凌亂貼著潮熱靡艷的面頰,嘴唇也比剛才紅潤飽滿。
老畜生弄他從來不做任何避孕措施。
江挽將藥片塞進嘴裡,就著溫水吞服,慢慢笑了下。
老畜生還是對七年前的事心懷芥蒂。
——七年前的那次一夜情,他故意沒有避孕,懷上過一個野種。
老畜生快氣瘋了。
雖然他也沒討到什麼好處。
燕銘從後面摟住江挽,在他單薄汗濕的肩胛輕吻,嘆息似地說:「挽挽什麼時候給叔叔生個孩子?」
江挽想起老畜生當年氣急敗壞的模樣就高興,因此難得乖順靠在他懷裡,指尖都犯著懶勁兒:「想得美。」
「叔叔不年輕了。」燕銘環著他的腰啄吻他的後頸,輕嘆,「以後燕家會交給我們的兒子,讓他替叔叔護著你。」
「不是有個現成的嗎?」江挽無所謂說,「把燕家交給他一樣的,叔叔死了,他也會代替叔叔護著我。」
江挽知道燕銘有個兒子,只比他小兩歲。
但他不知道名字,也從來沒見過。
他只知道對方是生母算計了燕銘才會降生,再加上他的母親有家族遺傳精神病史,所以燕銘一直不喜歡這個兒子,在他被查出人格分裂之後,燕銘就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關著。
「還是說……」江挽不會同情他,因為他平等地厭惡燕家的所有人。
他此時靠在燕銘懷裡,笑得很惡意:「叔叔在擔心從我肚子裡出來的孩子,到時候是該叫你爸爸,還是叫你兒子爸爸?」
第2章
張特助提著早餐和小陶在同一樓層相遇,兩人對視了又很快轉開視線,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張特助是燕銘的首席私助,日常板著臉冷麵無私,嚴格來說小陶也是他親自找來照顧江挽的,但小陶還是有些怕他,因此刻意落後了半步等他開門。
江挽和燕銘都還沒起床。
張特助識相地沒去打擾他們,將燕家私廚準備的早餐取出來在餐桌上擺好,小陶乖乖去磨咖啡,一時之間偌大的客廳里只能聽見碗碟碰撞餐桌和咖啡機運作的動靜。
沒多久,房間裡突然傳來江挽的聲音:「張特助。」
張特助推門而入,見江挽衣衫不整靠在床頭,燕銘站在床邊穿衣服,健美的上身布滿了曖昧的抓痕。
江挽聽見他進來,沒睜眼,埋在枕頭上懨懨說:「去給你老闆打領帶。」
他昨晚說的那句話讓老男人折騰了他大半夜,他被弄得現在還不太舒服。
按理說燕銘這個年紀的男人性|功|能已經開始衰退了,但他依舊弄了江挽大半宿,所以江挽懷疑他吃了偉|哥,昏睡前還氣恨恨罵他老黃瓜刷綠漆不要臉。
現在嗓子還有些疼。
張特助聞言看了眼燕總的臉色,不太好看,但也不算難看,心知燕總更想江挽給他打領帶,於是明智地沒應下來,只說:「早餐已經備好了,江先生,您要起來吃嗎?」
「嗯。」
江挽懶洋洋應了聲,他今天還有行程。
「出去。」燕銘淡漠地說,寬大溫熱的手掌摸了把江挽的側臉,被一把打開,又捉住他的手,親吻他腕內側的荊棘紋身。
江挽排斥地縮回手,埋在枕頭中沙啞地悶聲罵:「別碰我!」
張特助知趣地退了出去,關上門之前看見燕銘敞著襯衫俯身將江挽從床上抱起來,頓了一下。
燕銘的襯衫有些皺,顯然剛從衣櫃裡拿出來沒有熨過,裸露出來的地方還都是血痕,頭髮沒有打理微顯凌亂,領帶也胡亂搭在脖頸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