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1/2 页)
他聽不得她嘆息,發出一聲嗤笑:「說得跟你認識我小時候似的。」
「你十七歲的時候,算小孩吧?」
蔣頃嗤之以鼻,在她頭上胡亂的揉了一把,「你家十七歲還算小孩呢?」
「那你跟人打架把手傷了,怎麼還掛兒科呢?」
蔣頃:「……」
經她一說,他隱隱有些印象,醫生替他塗抹酒精,疼得要命,但礙於她在旁邊,硬是咬著牙,一聲都不敢吭,還要強作鎮定,安慰被嚇哭的她。
這麼一想,當年那麼愛哭的小姑娘,是怎麼長成痛也不喊疼的大人的?
他眼睛微眯,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狗日的蔣淮凡。
「那你也是小時候比較可愛。」他不甘示弱捏著她的臉道:「任性是任性了點,但不會頂嘴,哪像現在,說一句能頂十句。」
「那你跟小時候的我過吧。」同樣的一句話,溫晚說他可以,他說溫晚就不行。
他捂著額頭,差點兒笑出來,「不敢,犯法。」
「敢情不犯法,你還挺想得是吧?」
「誰能不愛十六歲的溫晚呢?」他沒有否認,「對吧?校花。」
校花這個詞在溫晚這裡絕對是一個貶義詞。
「不准在我面前提校花兩個字!」
她氣得暴走。
蔣頃腳步一頓,牽著她的手臂輕輕一收,迫使她跟著停下來。
「鬆手!」溫晚兇巴巴喝令道。
「可是我喜歡的溫晚,跟校花無關。」他眼睛裡的促狹,不知何時被深邃的溫柔填滿:「溫晚,十年了,我終於有資格重新愛你了。「
這十年對於他們而言,都太沉重了。
「蔣頃……」她很想問他,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對她說了等他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可是比起當下,這個答案又顯得並不是那麼重要。
她終究還是等到他了。
「恩?」他在等著她開口。
她揚起笑容,輕輕搖了搖頭:「走吧。」
兩個人走出演播大樓的後門。
等候多時的秦一海粉絲立馬站了起來,用長筒攝像頭對準從大門,可是女人是同一個女人,但是男人卻不是秦一海。
那是誰?
粉絲們齊齊一愣,再次將鏡頭倍數放大,鏡頭裡的男人被秦一海高出很多,清瘦腿長,眉眼清冷,皮膚白皙,在昏暗的夜色里,都藏不住光芒。
我靠!
蔣頃!
再一看她牽著的女人,臥槽!溫晚!
大家不都說他倆不是假的嗎?
昨天我結最新一期視頻上線,蔣頃抱著溫晚在車廂唱了一晚上的歌,被認定是劇本,有作秀之嫌。
哪有真夫妻放著床不睡,而是硬座擠一晚上的。
蔣頃還唱歌哄她,怎麼說呢,只有偶像劇才敢這麼拍。
屬於觀眾想看什麼,他們就演什麼,這不是劇本還能是什麼?
而且列外外面的連綿不斷的山脈對應了蔣頃那條微博:「列車穿過梅里雪山,天使在我的懷抱安睡,沒有光,勝似光。」
看似叫板前一秒更新微博的蔣遙遙。
其實是在為工業糖精埋線,兩個人結婚那麼久,從來沒有互動,而這一錄節目,馬上開始如此直白的秀恩愛,生怕觀眾看不懂,磕不到似的。
真的太刻意了。
可是有人下頭,也有人上頭。
為了分析他們是真是假,在微博上吵得沸沸揚揚。
有人堅信細節騙不了人——
「他唱歌的時候,眼睛看著窗外,但手一直在幫溫晚整理身上毛毯,還替她掖好被角,老子不信這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