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2 页)
摟著她的腰,讓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仰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呼吸和唇舌都是滾燙的,可是動作都是輕盈的,比起上一次的占有和掠奪,這一次是溫柔的引誘,勾著她一步步沉淪。
而後,她就聽到了車輪碾過雪地的聲音。
明晃晃的車燈直直照進她隔壁漆黑的臥室。
蔣淮凡來了。
她瞳孔微微閃爍,推開他摟著自己的手,緩緩起身。
他眼睛微眯。
雙手緊緊她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胸口,閉著眼睛說:「冷。」
「鬆手。」
他手腳並用,緊緊摟著她,倒在床上:「要去見他嗎?」
「跟你沒有關係。」她握著他摟在自己腰後的手,企圖拿開,他卻反客為主,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可不可以不要去見他?」他睜開眼睛,露出像小狗狗般的濕潤又委屈的眼神。
她象徵性的掙脫了一下,就在他的懷裡安靜下來。
蔣淮凡也沒有貿然闖入。
雪無聲飄落。
那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就會睜開眼睛看看她,然後確定她沒有離開,又摟著她,用鼻尖輕輕蹭一蹭她的臉。
汗打濕了他的衣衫。
燒逐漸褪去。
溫晚把他叫醒,讓他去浴室洗澡,而他絲毫沒有避諱她,徑直解開襯衣的紐扣。
「去浴室裡面脫。」
他脫下襯衣,肩寬腰窄,目光淡淡掃過她,解開自己褲子的紐扣。
溫晚不自然移開目光。
他單膝跪上床墊,緩緩靠近她,傾身吻住她的嘴唇。
她沒有拒絕。
但在他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後知後覺推開了他。
他見好就收,轉身走進浴室,但是像防著她會離開一樣,沒有關門。
她聽著水聲,看著透著磨砂玻璃上的影子,把不該想的想了一遍。
如他後來所說,他在引誘她。
什麼都沒做,但是又像是都做了。
第二天清晨,雪落滿屋頂。
蔣淮凡的車還沒有離去。
溫晚讓他等蔣淮凡離開之後再出去,他意味深長盯著溫晚,而後握住的大門把手。
溫晚瞳孔微怔,拉著他的手腕制止道:「你如果堅持這樣做,以後就不要再來見我。」
蔣頃輕笑出聲,「既然那麼怕他知道,當初為什麼又要讓我進來呢?」
溫晚難以置信盯著他。
「蔣頃,我收留你,不是讓你恩將仇報的。」
他唇角輕揚,眼底隱晦不明。
「可是,我就想讓蔣淮凡知道,他被你拒之門外的時候,是誰在這裡和你待了一夜。」
她眉頭微皺,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勃然大怒:「蔣頃,你無恥!」
猛的拉開客廳的大門,指著門外道:「出去!」
蔣淮凡汽車的擋風玻璃正對著大門。
直直盯著他們。
蔣頃面不改色望著她,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因為她哭了。
眼淚從她的眼眶跌落下來,她氣勢洶洶怒斥道:「滾!」
他以為她是因為被蔣淮凡知道才哭的,被撫平的妒火再次湧上心頭,深吸了口氣,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以後,徑直從別墅走出,面無表情從主駕駛的車門走過,眼眸若有似無的垂下。
蔣淮凡若無其事看著他離開。
溫晚用力關上了門。
蔣淮凡盯著緊閉的房門,悄無聲息嘆了口氣,撥通溫晚的電話詢問:「喂,你在哭嗎?」
「用不著你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