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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哪來的?」
「他有個表妹跟你在同一個舞蹈學校,後來好像也沒練了吧。胖子去她家玩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這張照片。」
難怪在照片裡她不是c位呢。
同時溫晚也想起來了,她那會兒練舞的時候,每天都有三個男孩來接一個妹妹放學,其中最胖的那個,還不忘拿她打趣,天天叫她肥天鵝。
另外兩個男孩。
一個長得特別高,看著外面不像小學生,而且特別凶,讓溫晚罵人回嘴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
而另一個是三個人裡面最矮的,但長得特別好看,留著一個齊齊整整的劉海,一雙眼睛又黑又圓,又乖又奶,每次胖子笑她,他就踹胖子的屁股,讓胖子走了,像是三個人裡面的老大。
她突然就把這三個人對上號了。
胖子,虎子,蔣頃。
難怪她第一次在樂隊的排練室見到胖子和虎子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那麼微妙,敢情就是他們三個啊。
溫晚指著他:「你想幹什麼?」
連第一次見她偷吃巧克力棒都記得這麼清楚,說明關心她也不是一兩天了。
「我能幹什麼?」蔣頃也很冤枉,他那時也就才九歲,只是覺得這個小妹妹偷偷吃東西的的樣子特別可愛,跳舞的時候又笨拙又努力,所以每次臨近下課去得時候,都會下意識多看一眼。
後來,他上了高中以後,第一次在學校舞蹈室看見溫晚的時候,她已經很瘦了,腰細腿長,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是學校公認的校花。
他根本沒把她和記憶中的小女孩聯繫起來,只是莫名覺得親切,下意識會去留意她。
最後還是胖子先提起的,哭喪著臉說:「頃哥,我要早知道她以後會是你媳婦兒,那聲肥天鵝我是打死叫不出口的。」
別說他了。
蔣頃要是能早知道,他那會兒就是把胖子踹死,都不能讓他把那聲肥天鵝叫出口。
可是當溫晚和記憶中的小妹妹畫上等號以後,他就覺得溫晚更可愛了,記憶中那個胖嘟嘟的小女孩也跟開了濾鏡似的,變得乖巧無比。
「肥天鵝是吧?」溫晚一拳砸在他的肩膀。
他自知理虧,順勢後退。
「肥企鵝是不是也叫過?」
「那是胖子叫的。」蔣頃申明道:「我已經打過他了。」
溫晚咬著嘴唇,攥緊了拳頭。
同時,虛掩的門從外推開,蔣母一本正經皺著眉頭道:「蔣頃,相冊里那個女孩是圓圓嗎?圓圓小時候那麼胖啊。」
溫晚雖然不知道圓圓是誰,但是已經不重要了。
「阿姨,是我。」溫晚平靜的回答道。
蔣母恍然大悟應了一聲,一邊關門一邊說:「我就說圓圓哪有這麼可愛。」
蔣頃眼睛都大了。
不是,他媽對著平靜的湖面開了機關槍以後,居然就這樣…走…走了?
第46章 她不知道「別人都想往前走,他偏偏總……
溫晚活動了一下脖子,左右交換著捏了捏拳頭。
蔣頃舉手投降,配合的直起身板,挺起胸膛,任由她下手。
可是溫晚沒有動手。
還勾勾手指示意他低頭。
他以為她有話要說,乖乖低下頭,側耳靠近。
她摟著他的脖子,緩緩湊近他的臉頰,他又順從的往下矮了幾分,然而她並沒有話說,只是含住他頸脖的一寸肌膚,輕輕吸吮了一下,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紅印。
他肌膚上還殘留著沐浴露的味道。
溫晚頓時心情大好,幸災樂禍抱著雙臂鬆開他,「你自己想辦法去解釋吧。」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