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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要陪她吃飯。
祁稚瞬間樂開懷,笑眯眯走到餐桌對面,說:「陪我吃飯啊?」
許縱承和她眼神交匯。
「嗯。」他說。
這頓飯祁稚吃得很開心。
吃飯時,和許縱承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看著他那張妖孽的臉,祁稚便真的食慾大增。雖然沒把所有飯菜吃完,但也差不到解決了個七七八八。
她吃飯吃得還算快。
主要是不想耽誤許縱承時間。
祁稚收拾碗筷時,許縱承望著桌上殘羹,說:「下次吃慢點。」
祁稚擦了下嘴巴,大眼睛在日光下漫上層金光,把桌上東西收拾好,她點了下頭,有意無意道:「還有下次啊?」
還有下次啊?
你再陪我一起吃飯?
許縱承似是不理解。怎麼會沒有下次,難道你吃了這頓以後,這輩子就不打算吃飯了嗎。
他看上去冷冷的,用的是平時那種和病人說話口吻,聽上去溫和:「不然呢。」
祁稚聽了這話,笑眯眯,眼睛半眯著說:「好啊。」
很快便要返程了。
定了下午兩點多的飛機,飛回遂北。
即將到達機場時,頭頂轟隆一聲雷響,似乎在天際炸開。
很快,大雨瓢潑。
雨勢在一瞬間變大,啪嗒啪嗒拍打著,地面水流匯集。
趴在車窗邊,看到天空暗沉,黑得不像話。
明明才下午一點多。
但這天空顏色,和大雨組合起來,像是到了晚上。
雨勢大得驚人。雷聲隔一會兒便響徹雲霄。
下車後,許縱承打著傘,走到後備箱,拿出祁稚行李箱。
祁稚伸手準備去接。
許縱承彎了下腰,眼睫沾了些水珠,眼角分明。可能是天色黑沉緣故,燈光也不甚強烈,他看上去更疏離。
聲音卻顯得平和:「我拿。」
祁稚覺得不好意思:「我自己的東西自己拿吧。」
許縱承望她一眼,似乎覺得理所應當:「走吧。」
雨實在太大,祁稚哦了一聲,便挪動了腳步。
祁稚頭上頂著許縱承撐的傘,看著巨大雨點打在地面。
耳邊還伴隨著沙沙風聲。
風很大,似乎還順便吹來許縱承身上味道。而且把這種味道擴散到最大。
他不抽菸,男人身上常見菸草味倒是沒有。
許縱承近似於一種薄荷,和淡淡消毒水交雜味道,祁稚最討厭醫院味道,但此刻聞起來只覺得凜冽舒心。
雖然很想靠近他一點,多靠近一點也可以。
但現在,也不好趁這種時候,靠近挨著他。
怕他誤以為自己□□薰心,這種時候還想著占他便宜。
於是,祁稚便刻意離他遠一點點。
一陣狂風吹過。
祁稚被風颳得頭嗡響。
「祁稚。」
許縱承聲音乍然響起來。顯得突兀平和。
她轉頭看過去。
眼神倏然交錯。
「過來一點。」
祁稚啊了一聲,撓了撓自己手心,又噢了一聲。
靠許縱承拿著的雨傘手柄近了一點。
他的手骨感分明,握著雨傘手柄,看上去很好看。
直到現在,祁稚才發現他好白哦。
不是冷白皮,但也白皙得通透。
她順帶嘀咕了一聲:「好白。」
原以為風聲會掩蓋她這句嘀咕。
但沒想到老天偏和她作對,她說這句話時,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