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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兩把,他揉著額心,喃喃:「果然。」
「什麼果然。」薛雲爍疼的勁兒還沒過,正費力地將褲腿往上卷,想看看傷勢。
看著他醜陋的動作,何嶼抽了抽嘴角,將手機從衣兜里勾出來,給他拍了幾張紀念照,才說:「江逢身上有林夜的氣味,很重。」
「人家是一對兒,多正常啊。」薛雲爍舌頭轉了幾轉,沒將上次看見的東西說出來,只是道,「江逢穿著林夜的衣服,味道應該是那上面的。」
「我知道。」何嶼將電腦放回原位,表情嚴肅,「關鍵就是,我進去的時候,林夜只穿了件襯衫。」
「嘶啦——」
西裝褲終於承受不住薛雲爍的暴力,自褲腿往上,裂開了一條口子。
薛雲爍覺得自己好像要長腦子了。
何嶼目光憐愛,「所以在我如此明顯的提示下,你也反應過來了。」
「江逢,和林夜見過了。」薛雲爍往辦公室看了一眼,「林夜不僅沒動他,還把自己的衣服給了他。」
「我剛剛看見了,江逢裡面穿的睡衣。所以這算什麼?」
所以這算林夜哪怕被下了藥不清醒,也記得南城凌晨氣溫低,發現江逢穿得少,還把自己的衣服給了人家。
何嶼依舊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薛雲爍,「孩子,這當然說明你上次惹了江逢,林夜沒把你打死也沒動薛家,是真的把你當朋友了。」
薛雲爍啞然。
那種藥他聽說過,夜宴有些手腳不乾淨的人也喜歡用。他不屑於這種手段,但也知道,這種藥能喚醒人最深處的欲望,讓人只知道尋歡作樂,恨不得死在床上。
能控制住不動送到嘴邊的獵物。要麼是不喜歡,要麼是太喜歡。
很明顯,江逢是後者。
「什麼時候的事啊?」薛雲爍聽見自己問,「明明一個月前,還不是這樣的。」
累了一晚上,何嶼沒力氣跟他繞彎子,直接道:「要我提醒你麼?一個月前,剛好是林夜處理完那家人的時候。」
剩下的事,薛雲爍一個人也能想明白了。
他想給林夜頒個獎章,上面就刻著「南城第一隱忍深情總攻」。
辦公室特意為總裁休息隔出來的小房間內。
江逢坐在床邊,像林夜照顧他時那樣,用手捂著輸液管。
「嚇到了嗎,今晚。」林夜問。
「還好。」
說完這句話,房間又回到了沉默。
林夜垂眸轉動著手裡的水杯,思索著怎麼把炸毛的獵物擼順。不然總是他問一句,江逢答一句,他還怎麼把人心甘情願拐回家。
「我去找江柯了。」江逢突然開口。
林夜心神不寧,「我知道。」
「周南應該,把我做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吧。」
江逢說這話時的語氣不對,林夜皺著眉,將水杯放回桌面,單手抓住江逢的手腕檢查,問:「他傷到你了?」
「沒有。」江逢收回手,說,「但我差點把他打死了。」
「打死也沒關係。」林夜揉揉他的腦袋,「林家很多律師,不會讓你有事。想做什麼就去做,還有我給你兜底。」
「我還,用他的母親羞辱他。」江逢嗓音淡淡,尾音帶著不易察覺地顫抖。
林夜覺察出了不對味。
江逢在一條一條細數自己做過的事情,像是在陳列罪過。
他眼皮一跳,想要阻止,「江逢。」
可是江逢只是看著他,眼神平靜無波瀾。
「我找到了他母親和別人上床的視頻,事實上我很早就拿到這些東西了。是我特意去查的,沒有你,我也會計劃把所有東西擺在江柯面前。照片,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