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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nda原本看見他房間裡多了個嬌俏的女人很是驚訝,可見他臉色陰沉,不敢多言,連忙點頭稱是,自己先行離開。
陳律師進了房間,跟沈南成在客廳落座,見許貝貝依戀地坐在沈南成旁邊,有些不知所措。
沈南成把大致情況跟他溝通,陳律師的表情這才嚴肅起來。
他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又從頭詢問許貝貝。
可許貝貝昨天一整天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到了現在,已經記不太清楚筆錄時的問題。
她的腦子裡,就記得那個女警官人很好,連座位對面的桌子是什麼顏色都沒了印象。
「貝貝被嚇壞了,」沈南成握了握她的肩膀,對上陳律師,「你不要讓她回憶,有什麼問題問我是一樣的。」
陳律師「哦」了一聲,他之前與沈南成有過數面之緣,一直覺得他是非常冷傲的人,與時下很多高情商的創業人士不太一樣,現在見他如此維護許貝貝,心裡有些意外。
他面上倒沒表露:「那好,我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沈南成把昨天筆錄的問題和自己的證詞大致複述了一遍。
陳律師著重問:「你進門的時候是看見對方壓制在許小姐身上,對嗎?」
「對。」
「也就是說,當時許小姐正在反抗但被對方暴力壓制住了,對嗎?」
沈南成咬了咬牙,沉聲道:「是。」
陳律師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經驗老道,聽完沈南成的回答,點頭道:「作為人證,你的證詞非常重要。」
他看向許貝貝:「許小姐,昨天你在警局做的筆錄是不是也是這樣?」怕許貝貝不懂,他提了幾個關鍵詞,「就是說,對方潛入你的房間,圖謀不軌,你奮力反抗,但是被暴力壓制,是這樣吧?」
許貝貝遲疑了下,說:「我反抗了,但是反抗不動……」
「反抗不動,但是明確對他的行為提出了拒絕,對嗎?」
許貝貝連忙點頭,頓了下,又趕緊出聲:「對的對的。」
陳律師看著她臉上的傷,用筆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也是他打的,對嗎?」
「是。」許貝貝又連連點頭。
陳律師在筆記上重重畫了個圈,下了結論:「那強&039;奸沒跑了。」他看著沈南成解釋道,「強』奸和性騷擾在量刑上差別很大,一個是刑事案件,量刑三年起步,一個是治安問題,最多拘留十五天,交點罰款就出來了。目前從兩位的證詞來說,已經形成了完整的邏輯鏈:郭某在許小姐明確反對的狀況下,仍執意與她發生性關係,甚至用暴力手段限制許小姐的人身自由,壓制她的反抗,這是很明顯的強』奸。」
許貝貝不放心,攀著沈南成的手腕,擔心地問:「那、那成哥還打他了,會不會有事?」
「這有什麼?」陳律師說,「要是這次被定成性騷擾,那估計兩邊都有責任,但這已經是明顯的強』奸未遂了,沈先生的行為完全是正當防衛。」
「未遂?」沈南成皺了皺眉,「能把他關多久?你這邊可以運作嗎?」
陳律師擺擺手:「這種在酒店行兇的強』奸未遂,已經屬於刑事案件了,由公訴機關出面,量刑完全由法官決定。一般來說,量刑在半年到三年之類,要是受害人出具諒解書還可能減刑。」
沈南成伸舌抵了抵臉頰,對這個結果不算太滿意。
送走了陳律師,沈南成回過頭,見許貝貝揪著自己的衣角,一雙眼睛正望著自己。比起昨天,她的雙眼稍微消了些腫,可臉上被打紅印已經出現淤血,隱隱泛起青色。
他摸摸她的臉,低聲問:「疼嗎?」
許貝貝委屈巴巴地點頭:「好疼。」
她又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