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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的,幾個紈絝子弟閒聊,提起了?黎初這個名字。
言語間輕佻低俗。
謝清硯默默聽著,他們說黎初這人換男人如衣服,嗜酒如命,不跟熟人玩第二?次,還說她眼高?於頂,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肯定很?爽。
幾個人笑的不懷好意,陡然被一杯酒迎面潑來嚇了?一跳。
其中一人臭罵一聲,抬眼看見謝清硯拿著杯子,一肚子怒火頓時壓下去,自認倒霉地摸了?摸臉。
酒水滴滴答答的。
徐容時見狀趕緊過來解圍,「臥槽,這是怎麼了??」
迎上謝清硯冷若冰霜的目光,徐容時意識到事情不妙,因為?謝清硯這人冷雖冷,但待人也疏離寡淡,很?少與人起衝突。
更何況還是他帶來的人。
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給他們幾分面子的。
被潑酒那?人,有氣也不敢言,只小聲嘀咕,「我們聊著天呢,興許是謝總弄錯了?。」
謝清硯見他們不知悔改的樣子,淡聲說:「不要再讓我聽見關於黎初的任何壞話。」
原來謝清硯發飆是因為?黎初,那?幾個人恍然大悟,立馬道歉,「對不起謝總,我們都是口?嗨。」
「是啊,是啊,我們不知道黎初和謝總認識,我們錯了?。」
「謝總,我自罰三杯。」
說著那?人端起酒杯就往嘴裡倒,又急又多,嗆得?面色通紅。
謝清硯冷著臉,沒出聲。
徐容時一時好奇,低聲質問?謝清硯,「你什麼時候跟黎初認識了??」
謝清硯不疾不徐道:「不認識。」
至少她認識他。
當?初驚鴻一瞥,足夠驚艷很?久,多少次午夜夢回,他都會夢見那?個夜晚,海浪與呼吸交疊在耳邊。
「不認識你幹嘛護著她?」徐容時更是不解了?。
從記事起,他就認識謝清硯了?,這人性子一向冷淡,無欲無求,像個老幹部,身邊追求他的女孩換了?一波又一波,也沒見他對誰多看過一眼。
成年後?就更是,身邊這些公子哥換著女人,唯獨謝清硯,不近女色,活得?不像個男人。
謝清硯輕描淡寫,反問?:「護著了?嗎?」
徐容時見他這樣子,手舞足蹈了?憋得?臉都紅了?,壓低了?聲音說:「你潑人酒,還警告人,這不算護著?」
謝清硯點頭,「你說是就是。」
「嘖嘖嘖。」徐容時打量著謝清硯,調侃道:「發春了??」
謝清硯懶得?搭理他,徐容時無處八卦,垂喪著臉了?片刻,陡然想起來什麼。
「阿硯,我有個東西要跟你換。」徐容時得?意洋洋。
謝清硯了?解徐容時什麼脾性,沒把他的話放心上,隨意一問?:「換什麼?」
徐容時說;「還沒想到,等想到了?找你兌現。」
謝清硯若有所思,「憑什麼覺著我會跟你換?」
徐容時志在必得?,「黎初啊。」
果然,謝清硯表情有所鬆動,產生了?一絲好奇。
徐容時神秘兮兮說:「我有黎初的銘牌,你要不要?」
銘牌?
徐容時說那?是黎初高?中時的銘牌,可是珍貴的好物件。
謝清硯只關心他怎麼會有,徐容時敷衍說別管怎麼得?到的,反正他就是有。
謝清硯沉默幾息,便?答應了?他這個無理要求。
原以為?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徐容時還真將黎初的銘牌送了?來,從此他欠徐容時一個兌換。
謝清硯從回憶里抽離,他用黎初能接受的說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