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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哥,你要和泊教授一起吃飯嗎?用我送你過去嗎?」
周樂衍眯了眯眼睛,「你好好開車。」
終於結束了這場漫長的審訊,周樂衍逃也似的下了車,以後決定不能讓許雅男和自己單獨相處,周樂衍如是想。
泊禹剛溜達到小區門口就看到周樂衍站在路邊拍自己的胸口,還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趕緊跑過來詢問情況。
周樂衍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又看了看泊禹,「你怎麼出來了?」
泊禹把周樂衍手上拎著的公文包接了過去,笑著反問:「怎麼,還真把我當養在家裡的煮夫了啊?」
周樂衍低頭看著自己空空的手,默默跟上泊禹的步子,嘴角掛著難以忽視的笑容,「我倒是想啊,可惜泊教授不肯啊!」
「我可沒說不啃,如果周律想試試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泊禹側著頭,周樂衍不矮,淨身高有一米八二,他一回頭就能看到周樂衍完美的側臉,暮地,又想起了那天那檔子事。
體內的一股熱氣竄了出來,燒的他措手不及,就連身子也僵硬了大半,甚至不敢靠的周樂衍太近。
察覺到他的異樣,周樂衍不明所以,「你怎麼了?」
或許是相互喜歡的人之間存在一種特殊的磁場吧,泊禹輕而易舉地就能嗅到周樂衍身上獨有的氣味,不是來源於洗衣液,也有可能是傳說中的信息素。
他默默地向旁邊挪了一小步,卻不想旁邊的人緊跟著貼了過來。
看過去時,那人兩手抄兜,雲淡風輕,實則早已被他耳鬢的小片紅暈出賣,泊禹笑笑,沒有拆穿對方。
所謂成年人的曖昧大約就是,我懂你的欣喜,你也能看透我的情緒,但我們彼此沉默不語,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對方的孩子氣。
晚上,泊禹做了幾道簡單的家常菜,周樂衍胃口特別好,多吃了半碗飯。
吃完飯,周樂衍主動去洗碗,泊禹沒攔著也沒歇著,在廚房的案板上陪著一起切新買的水果,時不時拿一顆草莓或提子味道周樂衍嘴邊。
周樂衍又想到今天那個委託人說的話,扶著下巴,偷偷用餘光瞄了泊禹兩眼,想問什麼,但又張不開嘴。
「有事嗎?」
泊禹在不知道第幾次捕捉到了周樂衍的視線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周樂衍搖了搖頭,隨便扯了個理由搪塞了回去,「沒事,就是今天許雅男在車上誇你來著,我想看看她說的有沒有誤。」
「哦?」泊禹把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拿開,故意湊了近一點問:「怎麼誇我的?」
「也沒什麼,就說你溫柔脾氣好。」周樂衍摸了摸脖子,故意把臉別開。
泊禹知道,這是心虛的表現,但還是配合地「哦」了一聲。
周樂衍用餘光瞄著他,看他不懷疑的反應鬆了一口氣。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泊禹不知道最近是打開了什麼機關,說話總是要湊近幾分,恨不得直接貼在他臉上。
周樂衍向後縮了縮,泊禹大約是怕他閃著腰,又往後退了一點,順手把人拉了回來。
「可是,我怎麼聽說,有人不僅誇我溫柔,還把我比作月亮啊?」
「唰——」的一下,周樂衍燒紅了整張臉,「許雅男這個叛徒,我要扣他工資!」
「那你是什麼?」泊禹沒想放過周樂衍,轉頭又補了一句,「你是嫦娥嗎?一直住在月亮心裡。」
周樂衍怒了努嘴,法庭上侃侃而談的周律好像體驗卡到期了,現在的周樂衍半晌憋不出來一句話,努力了半天只罵出一句「你是雌雄不辨嗎?」
泊禹:「……」
有沒有一種可能,男朋友講一句情話不是讓你找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