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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是一種折磨,為什麼非他不可。」
「愛了他十年從卻未得到過回應,說白了執念太深。」
每個人的愛情觀點不同,陳季說了也是白費口舌。
誤入迷宮,如果自己不想辦法走出來,就只能被困。
人被困,心被困。
愛一個人的前提是更愛自己。
然後大方接受別人的愛,才不患得患失。
陳季開玩笑說:「感情的複雜程度可以申請列入十萬個為什麼里。」
「那有點不太行,十萬個為什麼適讀年紀都是十歲左右的小學生,感情問題太早熟了。」
「你是個較真的人。」
林之初笑:「是吧,所以才會愛的遍體鱗傷。」
林之初的婚禮在這周五,除了昨天晴天,之前一周都是陰天。
天氣預顯示周五會是個大晴天。
陳季:「老天都在為你們開道賀喜,那天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林之初:「你相信日久生情嗎。」
陳季點頭:「你面相好,是個有福之人。」
林之初笑:「可以請你給我們畫幅畫嗎,多少錢如如實說就行。」
陳季拍了一張他們的婚紗照:「不用,原本你不說我也有這個打算。」
——
一般畫室集訓時間是早八晚十一。
但徐之遠現在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在文化課上。
藝術不是捷徑,想考好大學文化成績很重要。
剛過七點,陳季就讓他收了:「後天開學,明天還能再來一天,之後可以每天下午過來,如果下午有主課,就放學後來。」
徐之遠走後,陳季坐在搖籃椅上放空了十分鐘。
揉了一把臉,把二美叫過來。
它撞了一下桌子,上面的請柬掉下來。
陳季撿起來的時候又想到了中午林之初的話。
這是第三次聽到別人問她相不相信日久生情。
她相信,只是不願承認。
因為對周柏寒就是日久生情。
林之初愛的再卑微,她也不會輸,因為她的家庭可以給她足夠的底氣。
但她不行。
她的底氣只能自己給。
洗澡前接到他的電話。
「明天帶你去選衣服。」
「明天沒空。」
「下午有課?」
「一天都沒空。」
「要幹什麼這麼忙。」
陳季給他簡單說了徐之遠的事。
「這麼無私奉獻善良。」
陳季得意:「那當然。」
「和我一樣。」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沒皮沒臉的的笑。
「要不中午或晚上提早一點結束,我去接你。」
陳季想了下:「中午時間太趕,晚上吧。」
「幾點?」
「七點?」
「這個時間點卡的太尷尬了,開車過去一個小時,先吃晚飯就來不及挑禮服,先挑禮服就沒法吃飯,要不六點?」
「那就不吃。」
他語氣突然低下去,陳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感覺他在撒嬌:「我想和你一起吃飯。」
關了燈二美才回自己的狗窩睡覺。
入睡很快,沒睡多久就被噩夢驚醒。
手心冒汗,大口呼吸。
二美聽到動靜跑進來,它想爬上床奈何身子太重上不來。
這兩天又開始夢到當年的事。
心跳加速,隱隱作痛。
很奇怪,這次做夢連同韓宋也一起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