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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在交纏中慢慢反客為主。
她閉著眼睛回想他們從第一次接吻到上床,想著想著竟落淚了。
他嚇到了,額頭相抵,不停道歉。
這一吻更像是告別。
多米諾骨牌倒的從不會是一張,也沒有什麼會比小道消息傳的更快。
在溫念敲門之前,陳季剛和周柏寒父親結束通話。
他知道昨晚的事,也知道她接近周柏寒的目的,還有周柏寒私下收集陳儒忠的罪證。
他說:「因為你,京城要變天了。」
陳季沒有懂這句話。
她那有本事掌握京城這個船舵。
那是因為周秉白知道,周家出了一個情種。
若把他的花藏起來,他就能把整個花園掀過去找。
周秉白嘆氣,這一點竟隨了他母親的痴情。
但薑是老的辣。
不拐彎抹角,直接開條件。
而且就一個,沒有選擇。
終是到了這一步。
陳季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成為第二個曾婉。
同樣的手段,屢試不爽,都很有用。
相似的威脅,但不同的選擇。
溫念高估愛情,陳季低估愛。
所以她選擇主動離開。
悄無聲息的收拾了半個多月,在為離開做準備。
那半個多月,陳儒忠的新聞滿天飛。
商政勾結,贓款達百億,行賄罪。
判處無期徒刑,沒收財產,剝奪終身政治權利。
黃晚芝參與行賄,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陳季坐在病窗前,給寧善貞念著判決書:「媽,惡有惡報,我們贏了。」
寧善貞無聲的流著淚。
她聽的懂。
——
陳季離開前沒有和任何人告別。
她把徐之遠安排到了專門美術集訓的畫室,幫他把學費交了。
上飛機前猶豫再三還是給宋覽州打了最後一通電話。
他接到電話很驚訝:「嫂子啊。」
「給周柏寒說一聲我走了。」
不等他說話,電話掛斷。
周柏寒得知消息的時候,陳季正在登機。
他打過去,已是空號。
定位到最後通話位置是機場。
想知道她去了哪裡,但卻查不到任何航班信息。
一邊派人繼續查,他開車去了醫院,到那的時候,病房空無一人。
他問護士:「這床病人呢!」
護士:「出院了,她女兒上午就辦了出院手續。」
他又開車去畫室,沒有鑰匙,暴力的一腳把門踹開,屋裡什麼東西都在。
桌上放著一副油畫。
她畫給他的。
已經用相框裱起來了。
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房租只交了一年,到期後如果不續就把屋裡的東西全扔了。最後再拜託你一件事,美術統考成績出了之後,如果徐之遠的分數太低,那一定是被頂替了,請幫他。
是她的畫風,她的字跡。
依舊查不到航班,所有蹤跡像被人刻意抹掉了一樣。
能做出這些事的只有他父親,但對方不承認。
周柏寒快瘋了。
「你要像逼死我媽一樣要逼死她嗎!」
「再說一遍,和我沒關係。」
周柏寒最後沒有辦法低頭下跪,紅著眼:「我求求你,告訴我她去哪了可以嗎。」
周秉白:「為了一個女人整天酗酒買醉,沒有一點繼承人的模樣,要死之前告訴我一聲,好把你和盛澤關係劃清界限,別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