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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積累型選手，只能通過不斷豐富自己的知識儲備量，讓自己抵達一定水準。

那天下午考最後一科，她在考場的座位上思考人生，前面座位有個高個子剛一坐下就轉了過來，沖她道：&ldo;嘿，這麼巧?&rdo;

歸期看向那人，&ldo;是你啊。&rdo;

肖殷抬起胳膊肘壓著桌沿，&ldo;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的?上一場沒有發揮好?&rdo;

歸期說：&ldo;發揮得挺好的……&rdo;

&ldo;那就是對這一科沒有信心，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rdo;他笑得十分和善。

&ldo;你的學習很好麼?&rdo;歸期好奇。

他避重就輕道：&ldo;那就要看是哪一科了。&rdo;

歸期恍然大悟，&ldo;偏科啊。&rdo;

肖殷&ldo;嘖&rdo;一聲，&ldo;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聽說過麼?&rdo;

歸期點點頭，&ldo;韓愈的《師說》，高二語文課本的內容。&rdo;

&ldo;這都讓你提前知道了?&rdo;肖殷笑了笑：&ldo;可以啊。&rdo;

&ldo;我家隔壁劉大爺他兒子比我大三歲。&rdo;歸期說。

&ldo;那又怎麼樣?&rdo;

&ldo;他以前的高中課本我之前借來看過。&rdo;

肖殷愣了一下，饒有興趣地笑了，問：&ldo;你目前有沒有什麼感情官司纏身?&rdo;

歸期搖頭，&ldo;沒有。&rdo;

&ldo;很好。&rdo;

&ldo;哪好?&rdo;

&ldo;同學們坐好，考試了。&rdo;

‐‐

考試時間結束，歸期走出教室門口，碰巧蘇令聞也從隔壁教室走出來，兩人遙遙相望對視了一眼，歸期猶豫了一下，往他那邊走過去。

因為下樓梯要從他那邊經過……

&ldo;考得怎麼樣?&rdo;他率先詢問。

&ldo;還行吧。&rdo;歸期在他對面站著，鬱悶地劃著名牆壁。

&ldo;那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rdo;他往她那邊挪了兩步，和她面對面說話。

&ldo;就是……&rdo;她又戳了戳牆壁，&ldo;感覺沒有什麼突破。&rdo;

蘇令聞沉默了一會，問：&ldo;你知道為什麼你沒有什麼突破麼?&rdo;

歸期抬起頭看他，希望他能給她一個建設性的答案，&ldo;為什麼?&rdo;

他說：&ldo;因為你沒有和第一名同桌。&rdo;

歸期：&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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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所有科目的成績出來了，歸期把各科分數合計一算，比上次提高了十幾分，但是一看班級排名，她居然後退了兩名……

她拿筆戳著卷子，發表了感想：&ldo;學海無涯，考場無情。&rdo;

班長安慰道：&ldo;沒關係，咱們還有機會，對了，你今天這個老婆婆頭挺好看的。&rdo;

歸期摸摸自己的髮型，更正了說法：&ldo;班長，這叫丸子頭。&rdo;這樣蘇令聞就拿不了她的皮筋了。

班長撓撓自己的腦袋，&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