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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賀氏都已經這麼說了，她還能如何？

賀氏明顯是故意趕人，或許是有什麼話要對高子辛說，她若是厚著臉皮留下，必然要在賀氏和高子辛眼中留下壞印象，以前的所有功夫都要白費了！

無可奈何，常寧公主只能乖巧地朝賀氏和高子辛分別行了禮，告辭離開。

她一走，賀氏立刻對其他人說道：&ldo;你們都出去，在外面守著，沒哀家的命令，誰也不准靠近！&rdo;

她這話說得極為岩厲，所有人甚至包括高子辛在內，俱都被她嚇了一跳。

高子辛有些摸不准賀氏這是怎麼了，等其他人都離開後，他就擔心地問了出來：&ldo;母后您怎麼了？難不成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朕說？&rdo;

賀氏卻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直看得高子辛渾身都不自在，心裡七上八下了，才問道：&ldo;皇兒，哀家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哀家，明白嗎？&rdo;

高子辛心裡&ldo;咯噔&rdo;一聲，突然有些不安。不過，他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ldo;母后您想問什麼就問吧，孩兒一定知無不言！&rdo;

他一老實，連自稱都變了。

賀氏卻沒像以前那般提醒他要有皇帝該有的樣子，反而問道：&ldo;皇兒，你覺得鳳瑄這人如何？&rdo;

&ldo;鳳瑄？&rdo;高子辛不知道為何，本能地便想起了先前在玉輅上看見的誘人一幕。

儘管不願意，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那樣的鳳瑄真的很誘人。

不過，這件事他是萬萬不敢讓賀氏知道的。好在，賀氏並沒有問他這個，他完全可以選擇不說。他沉吟片刻，認真回答道：&ldo;孩兒以為，鳳瑄的才幹不容置疑，而且，他對孩兒也是一直忠心耿耿，是個可用的人。&rdo;

賀氏不語，高子辛能有這樣的評價，可見他對鳳瑄是非常滿意的。

賀氏不禁更加擔憂，她忍不住回憶起之前高子辛的提議，越來越心動。

第59章 殘忍

賀氏想起了高子辛曾經的提議。

當時她只覺得高子辛是在胡鬧，如今卻突然覺得，那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至少，她是絕不會讓鳳瑄引誘她的寶貝兒子，引導他走上那條不歸路的。

於是她說道：&ldo;皇兒可還記得你當初的提議？&rdo;

高子辛不解，他當初的什麼提議？

他疑惑地看著賀氏：&ldo;母后想說什麼？&rdo;

賀氏見他一副什麼都不記得的模樣，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ldo;哀家只是突然覺得，鳳瑄雖是國師，可他既然對你忠心耿耿，又是個可用之人，那皇家也不能苛待了他，讓他一輩子孤苦伶仃。&rdo;

高子辛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賀氏的意思。

他心裡突然有些不樂意，本能地反駁道：&ldo;母后上次不是說，鳳瑄已經權勢滔天，無人能與他相配嗎？若是讓他娶了世家之女，讓他跟世家勾結起來怎麼辦？&rdo;

雖說高子辛並不想讓鳳瑄成為人人唾罵的男寵之流，可是一想到鳳瑄會娶一個女人，他就萬分不樂意。

他都還沒娶皇后呢，憑什麼鳳瑄就要娶妻子了？

賀氏敏銳地察覺出高子辛的不情願，心中更是擔憂不已。她眉頭狠狠一皺，語氣頓時尖銳了幾分：&ldo;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rdo;

她說到這裡，便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於是，她緩了緩語氣，才繼續往下說：&ldo;當初哀家並不確定鳳瑄的忠心，對他多有戒備，自然不願意讓他聯合了某個世家，可是現在不一樣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