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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一種,都不是新兵能受得了的。
在部隊中,紀律以及命令尤為重要,蔣陶是知道這一點的。
但,李莉的這個做法,嚴苛的不近人情,以至於蔣陶總覺得她是在針對她們。
若是說,只有她一個人這樣覺得,會有點不正常,但是班上出了副班長之後的八個人,八個人都這樣認為,這就說明李莉的確做的太明顯了。
但為什麼針對,她們自然是不知道。
因而,李莉嚴厲不近人情的形象,就在一排二班的八個新兵心裏面徹底穩固!
蔣陶還算幸運,在之前訓練的那兩天裡,李莉並沒有盯上她,當然也間接的說明,李莉所訓練的項目要求,她完成的還可以。
這番想著,她默默地將腰杆再挺直了一些,目光直視著前方。
李莉去女兵宿舍檢查內務,她沒什麼好擔心的,床鋪已經鋪好,並且被子已經嚴格按照要求疊成了豆腐塊,同時還讓張芸芸看了看,張芸芸說過關了之後,她才徹底鬆口氣。
她旁邊的白思涵,不著痕跡地睨了她一眼,眼底划過一絲暗光,裡面有著星星點的幸災樂禍的意味。
臉色淡淡,無波無瀾……
看你一會兒還能這麼淡定嗎?!
白思涵在心裡得意的想著,連帶著,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將微微弓下去的腰身,又挺直了。
女賓宿舍距離訓練場並不遠,在蔣陶覺得還沒站一會兒的時候,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突然的,她心底浮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
副班長張芸芸在跑到自己班前面的時候,改為快步走到蔣陶面前,&ldo;蔣陶,出列!&rdo;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但面上波瀾不驚,&ldo;是!&rdo;
待兩人離訓練場有一段距離之後,張芸芸這才開口問道:&ldo;我們早上出了宿舍之後,你又回宿舍了嗎?&rdo;
&ldo;沒有。&rdo;蔣陶面色淡淡。
她十分淡然自若,同時對張芸芸為什麼叫她這件事一點都不好奇,但是心底已經猜測出七七八八了。
得到回覆之後,張芸芸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就算是她回宿舍了,但是沒有理由會把自己早上疊合格的豆腐塊在給弄亂了啊。
畢竟,沒有一個人會願意受罰。
那這很明顯就是有人故意讓蔣陶吃癟了……
想到這,張芸芸擔憂又同情的看了一眼蔣陶。
她身形削瘦孱弱,看起來頗為弱不禁風,同時她自己好像是出身優良的豪門一般,好像天生下來就是嬌生慣養的,不像是要來軍隊裡面磨鍊吃苦的。
她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蔣陶的時候,她肌膚吹彈可破,白若凝脂,一張臉不知愁苦,但眉眼間的冷淡以及漂浮著的些許的悲傷讓人不容忽視。
在給她發訓練服時,她雙手接過,那一雙手惹人注目。
張芸芸自問自己是沒有文藝細胞的,但是看到那一雙手之後,腦海裡面不由得就浮現了&ldo;芊芊玉指,如玉蔥白&rdo;這八個字。
那一看就是出生於優越的家庭,自小被父母寵著長大,什麼苦都沒吃過,什麼活兒都不用干,無憂無慮的。
但若是從優越的家庭裡面出來,為什麼要來部隊自討苦吃?
難道是因為從小沒吃過苦,所以來部隊吃苦來了?
即便是這樣,就算來吃苦來了,在蔣陶身上,也沒有看到一點的嬌生慣養,以及公主病的那些毛病。
她覺得,蔣陶天生就是穿漂亮衣服的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