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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從何處下手,紀純乾脆就不去思考,先烤一些蛋糕胚出來再說。
超大號的馬克杯里泡了滿滿一杯濃香醇厚的咖啡,紀純擔心劑量不夠,比平時多舀了兩大勺粉末,香味愈發濃重。
&ldo;蘇禾要是知道你這麼糟蹋她的東西,她會不會後悔送給你這麼多?&rdo;
蘇禾買的是峇里島產的最貴的一種貓屎咖啡。
&ldo;我這叫以毒攻毒!&rdo;紀純邊說邊喝了口,她不擅吃苦,更何況這杯還被她加大了劑量,苦得她趕忙往杯子裡又加了一包椰子粉調味。
&ldo;進我肚子裡的,都不叫咳咳,都不叫浪費。&rdo;
紀純被苦得直咳嗽,還是倔強狡辯,&ldo;你不懂。&rdo;
&ldo;好,我不懂。&rdo;他話中帶笑,將手裡剛泡好的普洱茶放在料理桌上,從身後圈住她的腰身,下巴貼著她的太陽穴,偏頭落下一吻。
自從那晚之後,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恨不得一直黏在一起不要分開。
&ldo;今晚又不睡了?&rdo;
&ldo;不一定啊,可能想出來了就去睡了。&rdo;她將雞蛋清倒入碗中,用打蛋器開始打蛋清。
&ldo;也可能困了就去睡了。&rdo;紀純的肩膀向後頂了頂他的胸膛,&ldo;一會我就不吵你了,累了我就在外面沙發上休息一會就好了。&rdo;
溫言初鬆開她,拿起茶杯輕抿一口,微苦的茶水滑入口中,幾秒之後,清香從舌根處散發出來。
他沒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是直接說道:&ldo;我不會鎖門,累了就回房間睡。&rdo;
紀純放下打蛋器,看向他,眼睛彎了彎。
&ldo;好。&rdo;
一縷頭髮調皮的從馬尾里跑出來,紀純手上都是麵粉,她用手被艱難的蹭著那縷頭髮,想將它別到腦後,奈何手背太滑,還沒別上去,頭髮就從手背和臉頰之間溜走。
溫言初見狀,伸出手幫她把頭髮別在了耳後,他的指尖還留著茶杯上的溫熱感。
&ldo;你還不去休息嗎?&rdo;
紀純邊做手裡的活邊問道。
&ldo;不急,我在這兒陪你說說話。&rdo;
既然他說了要陪她,紀純也絲毫不客氣的把難題拋給他。
&ldo;溫言初,如果換做是你,三月的春日主題,你會想到什麼?&rdo;說完,看到他的茶杯中棕褐色的液體,思維跳脫的又問了句,&ldo;你這麼喜歡喝普洱茶啊?溫言初,我和你說,我今天在店裡碰到一個特別奇怪的老人。據店員說,在我們店門口蹲了好幾天了,穿得挺寒酸的,但也不是什麼乞丐。我好心把他請到店裡坐一會,想免費請他吃點東西,你猜他說什麼?&rdo;
&ldo;什麼?&rdo;
&ldo;你猜啊,猜了才有意思嘛。&rdo;
&ldo;甜點?&rdo;
&ldo;要是甜點我還要你猜啊。&rdo;真是沒創意,&ldo;那個老人看起來比你爸大大差不多十歲的樣子,看穿著應該還挺窮苦的。關鍵是他一上來就和我說要喝普洱茶!要不是你喜歡喝,我店裡還存了點,都供應不起。&rdo;
老人、窮苦、普洱茶
記憶的大門像是被突然打開,溫言初的身體瞬間僵住,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竟有一些透不過氣,杯子被他舉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紀純忙著手中的事,沒發現他的異樣,還在說。
&ldo;你說這個人還挺奇怪的,明明看起來不是很有錢,卻是一副有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