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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把板子往他臉上一戳:「什麼叫有點眼熟,當年你也是同梁端那狗玩意兒同窗過的,他的字你都認不出來了?認不出來不要緊,我來告訴你,這就是他寫的,那些刻著【前方猛虎,禁制擅入】的牌子也都是他插得!現在明白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打到大傢伙了吧?」
眾人反應了片刻,終於明白過來,但立馬又冒出了新的問題:「二皇子既然已經戳破了梁端的詭計,為何您也沒獵到大傢伙?還有啊,梁端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衍:「我……我懶得獵!而且梁端為什麼這麼做我哪知道?」
鍾雪咬了一口桂花糕,在梁端身上抹了抹手指上沾的糖粒:「問的好,哥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不這麼做,你想讓所有人看到我當時在弄你?」梁端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鍾雪腦子一僵,是了,梁端剛揚言要把他扔去餵老虎,就帶著他去了密林深處。梁端把周衍趕走之後,又離開了一趟,再回來才對他做了那些事,其間應該就是去插警示牌了。這鬼畜的做法,真是——非常人能解。
鍾雪幽幽的看向梁端,嘴角抽了抽:「我當時問你被人瞧見怎麼辦,你說你已經打點好了,不會有人過來,你就是這麼打點的?」
「不錯。」梁端毫不否認,「如今看來效果尚可。」
經過梁端的精心「打點」,不費吹灰之力的得了今日狩獵的魁首,打的獵物太多,自己吃不完,又不想贈給那些不相熟的公子們,索性全部裝車,送給了城外逃難而來的嶺南災民。
鍾雪贏了賭注,正在帳篷底下分錢,梁端就坐在他身邊好整以暇的看著。
眾人雖然不太喜歡梁端,還都願賭服輸,一張張銀票遞了出來。
「欸,張公子呢?」鍾雪點了點人,發現還差了一個。
「這……這裡。」張公子受驚似得在帳篷門口舉了舉手,面色通紅,飛也似的掃了鍾雪跟梁端一眼,神情怪怪的。
他剛把銀票遞過去,就有人拍著他的肩問:「我聽人說,張兄你膽子大得很,竟然無視那警示牌子直接闖進去了,怎麼也是空手而歸啊?」
一直沉默的梁端單手舉杯頓在半空,別臉看著張公子,眼睛幽幽眯細:「你進去了?」
張公子兩手搖成了撥浪鼓:「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我我肚子疼,先上個茅房。」
鍾雪看著張公子那逃命一般絕塵而去的背影,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跟梁端打了個眼色——怎麼辦?
梁端跟他裝傻,靜靜回看了鍾雪一眼:「我臉上有花兒嗎,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你長得好看。」鍾雪擠出一抹壞笑,故意說的很曖昧,「還、特、別、猛。」
梁端震驚的看著鍾雪,果然,自己這浪勁兒還沒學到家,鍾雪依舊壓了他一頭。
一個膽大的公子指著梁端的臉:「世子,你臉這一陣紅一陣白的,是不是腎虛啊?」
剛說完他就覺得不對,但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只能轉過身,用後背接下了梁端投來的死亡凝視,心中惴惴,生怕梁端跟他真急,哪料,心虛了半天,只等來梁端一句更特麼不要臉的話。
梁端當眾掐了下鍾雪的腰,陰鷙一笑:「我是不是腎虛,你應該最清楚。」
鍾雪驚得眉毛差點從臉上飛出去,端哥這學以致用的速度太快了吧!
第41章 張家完了
「你胡說什麼?」鍾雪氣急拍了下樑端的肩。
「你是我的人,我說這句話有何不妥?」梁端擱下茶盞,手繞到鍾雪背後捏了捏他的屁股,鍾雪一個激靈跳開,臉都憋紅了。
在場的眾公子亂七八糟的打圓場:「沒事兒,我們都懂,鍾兄無需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