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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世子?」這話鍾雪不是太懂。
周大春:「是啊,坊間現在都在傳,說是世子太猛,你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什麼?!」鍾雪震驚了,他把周大春拉到一處隱蔽的牆角,「那些尋人的告示上寫的明明是世子做了我不愛吃的飯,我無理取鬧,然後摔碗離家出走的,怎麼就成他……他把我日的受不了,所以我才跑的啦?」
當初寫告示的時候,吏官問梁端鍾雪離開的原因,梁端自然不會說是因為自己偷偷日了鍾雪所以他才逃跑的,於是就編了這個理由。
吏官一邊聽一邊擬告示,筆下的字都是抖得:「世子妃確實有些無理取鬧了。」
大家都知道鍾雪雖然有錢,但出身不高,堂堂世子能為他親自下庖廚已經是他天大的福氣了,竟然還敢嫌做的飯不好吃,甚至還當著梁端的面兒摔了碗,最後還離家出走了!
簡直不可理喻。
梁端特別護短,他不允許別人說一點鐘雪的不好,就算是自己先挑起的頭也不行,他嚴肅的為鍾雪開解道:「怎麼就無理取鬧了?他嘴挑,嫌棄一下有錯?而且不過當我面摔個碗而已,多摔幾個也沒問題,就算把鍋砸了,我也不會將他怎樣的。」
吏官一時不知怎麼接話。
周大春撓撓頭:「告示上是這樣寫的,但這個原因很不真實啊,再加上你們倆去施粥那幾次當著百姓的面兒這樣那樣的,大家往這方面想並不奇怪。」
鍾雪竟無話可說。
幾經確認周大春並沒出賣他的心思之後,鍾雪才堪堪放心。
周大春也出逃好些時日了,盤纏都快用光了,為了省錢,晚上都睡天橋底下,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便是有緣,鍾雪好心接濟了他一下。
鶴州城不大,客棧不多,就三家,前兩家都住滿了,只剩這最後一家還有一間空房,兩人將就一下,總比睡橋洞好。
洗完澡,鍾雪坐在床榻上跟周大春侃大山,主要內容就是聽周大春賣慘。
「我每每看見阿洛給我洗衣裳,我就害怕。」說起來都是淚,周大春衝著床帳頂眨巴了下眼,「洗一件,晚上做一次,洗一盆,我一夜不眠啊!他,他才十八歲啊!十八歲!艹,怎麼體力這麼好?」
「你腰還好吧,沒落下什麼病根吧。」鍾雪同情的看了周大春一眼。
周大春捶了捶自己的腰:「還行,暫時死不了,話說世子妃你的腰呢,世子那麼猛,你這日子也不好過吧。」
「我們家世子啊。」鍾雪乾巴巴的笑了兩聲,「不是很行。」
這句話是假的,因為梁端並非不是很行,而是很是不行!跟他耳鬢廝磨那麼多次,竟然還是個雛兒,這真的是很不行啊!
兩人正激情聊著,樓下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兩人連忙穿衣出來查看,剛出門,兩名花臂大漢便堵在樓梯口,看了他們一眼,直接一揮手,噔噔噔——一撥帶著大刀的人沖了上來,架起兩人就朝樓下走。
「你們誰啊?」鍾雪問。
花臂大漢高聲道:「俺們是這鶴州城邊兒上的土匪!」
鍾雪倒抽了一口涼氣:「抓我們作甚?」
花臂大漢道:「當然是送給俺們老大的老大了,少廢話,等到了你們自然就知曉了,拿根繩子,把倆人的手捆上。」
鍾雪跟周大春的手被捆上後,另一位花臂大漢補充道:「把眼睛也蒙上吧,現在的人都狡猾,不能讓他們知道去咱們寨子的路,不然容易跑。」
大家十分贊同,於是兩人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兩人安然抵達土匪窩,之後就被分開處理了。
鍾雪被丟到了一間房中,眼睛被蒙著,周遭陳設,還有環境都看不見。
一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