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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拿捏著分寸:「好些了,但還是有些疼,要不……再吹兩下?」
鍾雪沒忍住:「哥你夠了啊。」還演上癮了,他先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戲精。
回到驛站,鍾雪跟系統討了一些幫助傷口快速癒合的藥,給梁端包紮完傷口,他正要去洗手上殘留的藥膏,剛站起,又被梁端勾著腰拉了回去。
梁端一腿支著一腿盤著坐在床上,左手攬著鍾雪的腰,輕輕把下巴抵在他肩上:「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鍾雪愣了下,三魂七魄在體內亂撞,險些破體而出,他淡淡的嗯了聲:「就,就抱一會兒,一小會兒。」
一炷香後,鍾雪翻了個白眼,神特麼的一小會兒,老子信了你的邪!
「你能鬆開了嗎?」鍾雪用胳膊肘朝梁端胸口輕輕搗了一下。
連問三遍,梁端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手。
鍾雪整好衣裳起身:「你在床上別動,我去廚房拿點兒吃的。」
梁·乖巧·端點了點頭,繼而一動不動,甚至在鍾雪離開之前,眼皮子都沒眨。
鍾雪剛走,方才負責清理流寇的心腹便回來了。
「世子,屬下失職,跑了一個。」心腹道。
梁端皺眉:「那麼多人看著都讓他跑了,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心腹惶恐跪下:「那人是個瘸子,屬下覺得他就算跑也跑不了,便沒怎麼注意,是屬下疏心了,還請世子降罪。」
梁端道:「限你十日內把人抓回來,否則你便不用來見我了。」
既殺,就要殺的乾淨,若留下一個兩個,日後必成禍患。
心腹與鍾雪走了個擦肩,鍾雪失笑:「這位哥哥是怎麼了,一臉腸子要悔青的樣子。」
「他自己辦事不利,別管他。」梁端看著鍾雪端來的那盅粥,剛伸手要拿,面前便遞來一勺熱粥,他下意識往後縮了下脖子。
「嘖,別動!」鍾雪說,「我餵你。」
當晚,梁端胃口大開,喝了整整三大碗粥,撐得後半夜才睡著。
幾日後,流寇突襲嶺南的原因也浮出水面,與梁端所猜無差,確是梁王在後面扇的風。梁王雖身處邊疆,眼線卻遍布各地,得知梁端來嶺南賑災,還做得煞有績效,便想從中使絆子,於是禍水東引,將原本遊蕩在三道河上游的流寇引到嶺南,弄了這麼一出。
梁王這麼坐不住也不奇怪,畢竟如今皇帝病危,莫說遠在四境吃著封地的藩王,就連京城都是波詭雲譎。謝宣挾天子以令諸侯,窮盡匪夷所思之事,大小簍子接連捅,夏元靜日日跟在他後面擦屁股,原本不摻和黨派之爭只圖清閒的夏丞相差點被這個寶貝兒子氣死,謝宣行事作風教人極難拿捏,他造作了這麼久,也沒人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眼下形勢緊迫,皇帝活一日少一日,一旦駕崩,天下必將割據,梁端必須在此之前把局勢穩定下來。
為了提前結束嶺南之事,堤壩上的工人工時加了一個時辰,各處房屋重建工程也是緊趕慢趕,梁端忙著督工,近日回來的都很晚,鍾雪怕他吃不消,每日都會吩咐廚房準備夜宵,今日照例。
他剛進門,廚房裡一個人都沒,正納罕著,後腦勺突然挨了一悶棍,當場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手被捆在身後,眼睛也被蒙著。
還沒等他說話,就被人灌了一碗藥,藥水順著下巴滴在衣襟上,濡濕了一大片。
艹,他這是犯太歲了嗎?怎麼淨遇上這種變態的事?
「你給我喝的什麼?」鍾雪躺在地上,強定心神問道。
「一點讓你能在床上浪起來的藥。」男人挑著他的下巴道。
鍾雪都快瘋了,特麼又是春|藥:「統兒,我要買外掛祛除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