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失控(第1/2 页)
裴邺的手早就伸到了她纯棉的衣摆里了,刚开始她挺不乐意的,瞪了他一眼。 裴邺抬抬下巴示意:“一会儿凉了,你吃你的。” 软软的,他手指刮着那一点儿说:“这事儿憋了挺久了吧?以后想问直接问,不满意就拿刀比划。” 她就这点儿不好,什么事儿老憋着,旁敲侧击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憋不住了才爆发。 这种性格不好,没准哪天真压抑的拿刀比划了,不是划别人就是划自己。 她大概是痒了,不动声色地往后缩。 嘴倒是挺硬,“我问了你不说,那跟没问有什么区别。” “说,哪次不说了?”裴邺挑起她衣服看了眼,又拽下来。 周鸢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流氓一个。 裴邺说:“几天没见,你这瘦也瘦了,小也小了。” 周鸢放下筷子,瞥了他一眼后,她弓着腰捂着胸口就侧过了身体,嘴上骂了句:“流氓。” 裴邺嘴角勾着笑,把碗筷乱七八糟的拿走。 周鸢用湿纸巾擦着餐桌,刚擦完,裴邺从后贴了上来。 她退烧后身体就不那么难受了,现在吃饱了,精气神也回来了。 裴邺把她翻过来,直接抱起放在了餐桌上。 拖鞋掉在了地上,她手压在了桌面上,桌面用湿纸巾刚擦完,带着凉意的潮湿让她紧张,而裴邺火热的眼神让她更紧张。 他贴上来要亲她,周鸢这会儿脑袋比刚才清楚了点儿。 提醒他:“我感冒了。” 裴邺说:“没事儿,你传染我你就快好了,我身体好。” 也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谬论,但他这么说,确实又让人很喜欢听。 所以,他再一下一下亲上来的时候,周鸢就不躲了。 她手抓着桌边,睫毛止不住的打颤,他撬开她的牙关,她就配合地放他进来。 他对她的好,使得她对他也越来越宽容了。 可人不是完美的,他身上那股风流劲儿,她又在意的不行。 所以总提醒着自己,你必须对他有要求,你必须得有根刺扎着他,老让他这么得逞,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你就真的什么都收不回来了。 可是,她怎么提醒自己都没用,她是真的收不回来了。 裴邺掐着她的腰,说不能再瘦了。 然而,对她又不肯收一分力。 她做什么事都喜欢收着,不肯跟他表达喜欢和爱,骂他的时候倒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所以,他就喜欢看她柔弱到完全收不回的表情。 周鸢很崩溃,跟第一次躺在这张桌子上的那天差不多。 那天,她其实带点惊吓和茫然,因为和裴邺这样的人纠缠,相当于她生活彻底脱离了日常轨道。 现在这条轨道似乎又成了她新的轨道,只是这条轨道上时时充满着不确定因素的烦恼和不确定因素的快乐。 周鸢手心蹭着光滑的桌面,一个很大的房子里,能听到的只有他制造出的声音。 周鸢的下唇出现细密的齿痕,她不肯再添加别的声音。 裴邺气息微乱:“家里没别人。” 或许是因为这句话,她卸下防备,酥酥软软的声音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裴邺将她抱下餐桌。 暖气是地暖,光裸的膝盖挨着地板,没有冰凉的不适感,但是有一种弱者的羞耻感。 过去裴邺不敢这么对她,周鸢也不允许。 现在他胆子彻底大起来了,她的宽容助长他的气焰。 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有点疼,她现在就算骂他,也成了一种情趣。 周鸢知道这一点,裴邺当然更知道。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好像从来没说过,你爱我之类的话。” 周鸢的魂魄都快散的七零八落了。 裴邺很不满,恶狠狠地:“你怎么就那么要脸呢?承认喜欢我,难吗?” 周鸢的声音从喉咙里冲破,一声又一声。 周鸢终于开口:“如果我不爱你,我会让你这么对我吗?” 裴邺喜滋滋地说:“那我也要听,说,好不好宝宝。” 周鸢完全是被压迫的说了声:“我爱你。” 可谁知道,他更来劲了。 那天,从入夜到深夜,他们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 裴邺这个人,她生病他确实紧张的不行。 可她刚一好,他就没分寸地折腾。 一个热火又无耻的人,周鸢觉得碰到他这种人,一般人都躲不开,反正她躲不开。喜欢京夜月圆(